“谢谢兄台。”
“嘿嘿,不客气。”一脚突然踢出,让这青年惨叫着飞出三米多远,口中白沫喷涌,陷入休克。近乎衣不蔽体的老头眉开眼笑,小声道“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都他么给我长点眼色,识相的赶紧给我脱,尤其是储物戒指啥的,谁要敢私藏。休怪我把你的脑袋塞进他的后庭花!”曹蛋蛋看着休克的倒霉青年恶狠狠道,“麻利儿的,别让大爷自己动手!”
“哪来的跳梁小丑。休要在这里撒野”有人脸色发青,道“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你这是在作死!”
“哟呵,反了你了!”曹蛋蛋撸起袖管,大踏步走了过去,道“管你是从老鼠洞里钻出来的还是从腚眼里爬出来的,到了爷这一亩三分地,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老实点。配合点,咱们相安无事,如若不然,休要怪我‘言出必践!’
拎起这个顶撞自己的强者。一把巴掌拍晕就把他剥成了白条鸡,兜底裤都没给剩下。
“看到了没有,谁再敢多言,就跟他一样的下场。不过,嘿嘿。如果有谁想做我小弟的话,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士可杀不可辱!”又一人站了起来,脸色铁青,道“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的玩意,爷爷跟你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曹蛋蛋瞳孔立时一缩,有点惊弓之鸟的意思,暗道“莫非是一块铁板?”
“小子,你可知说出这句话来是什么后果?”
“去你妈的后果,你还是想想自己的退路吧!”少年冷笑,下巴向前一指,分明没了刚才欲拼命的架势,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靠,又一个吹大气的,你以为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就认栽了么?”凶神恶煞般就迎了上去,狞笑着思索着该怎么拿这家伙立威。
“曹蛋蛋”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发出,阴沉无比。
曹蛋蛋回头,身体一僵,发现大萌子已经被擒住了,居然没有如何反抗就被擒住了!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实力该有多强!
“你是……张宇?”曹蛋蛋脑袋嗡地一声,认出了来人,正在自己曾经打劫过的对象。不过现在时过境迁今非昔比,人家适应了此地的压制,所展现出的力量已经不是二人所能匹及的。
“记性不错么。打劫过我,又来折腾我族弟,当我张家是软柿子可以被你捏来捏去么?”一边修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云淡风轻道。
“宇哥,你也被……”那名为张琦的少年眼珠子往外一鼓,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么说,连宇哥这样的强者都被剥光光过?
张宇不淡定了,道“这两个家伙当时还没有这般无耻,只是没想到,才时隔两个月,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一些人摆出莫名的笑,心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分明就是越描越黑,这家伙,哈哈……”
邪俊在一旁目睹了这场闹剧,无奈摇头,对众兄弟道“咱们走吧。”
禾天哥砸吧嘴,终于忍不住对大萌子道“哥们,说句实话,是究竟是男是女?”
大萌子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禾天哥,“草泥马的,明明都说是哥们了,你说是男是女?你摸着自己的老二问问,你亏不亏心,你给我等着,把后庭花洗干净了好好给我等着!我要是不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喋喋不休的怒骂,此处省略一万字)
“他么的”禾天哥悻悻然,真后悔问那一句。
“慢着”张宇看了邪俊众人一眼,又看向其他人,道“把东西给我留下,滚吧!”
“草,感情也是打劫的!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勒个去,这里面的人都穷成这德行了吧,一共才见了几个,居然都成了强盗头子!”
刹那间民怨沸腾,怨声载道。
“哈哈,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其实,咱们是同行。”苟文史挖着宝说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扇门,我的门不为你开!”张宇直接回绝。
“兄弟,我劝你一句,凡事留一线。”回头抄沉着脸道“休要惹恼了我大哥,否则追悔莫及。”
他不是在警告而是实实在在为这货捏了一把汗,他发现邪俊的心情非常不好,万一大哥发威,这货十有**会死得很惨。
“给脸不要脸,再多说一句,休想再做男人!”张宇却不松口,道“不就是邪俊嘛,早就想领教了,今天我就是专程为你们而来!”
“哦?你是专程为我们而来?与有荣焉!不过,人的名树的影,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否则到时候哭爷爷喊奶奶也无济于事。”穆雪晴红口白牙说道。
轰!一股磅礴杀气猛地自邪俊身上爆发出来,把周围十几人向外推去。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如此,动手吧!”邪俊一抬头,眼中紫金色的闪电飞出,直奔张宇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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