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我了!这也是个怪物!”年长的警察也捂着脸仓皇后退。
会痛的吗?这血沾着人会痛的吗?
竹顶上的苏晋驰忽然叫道:“那天!你冒烟了!”
坏了!气得七窍生烟了?不明所以的那天厌恶地抬起手来查看。才一靠近,一股呛人的油烟味冲鼻而来。
不是血!是油!那是红油!
并不是皮肤变红,而是红油密布在皮肤上造成的错觉!而且,体表的红油正在沸腾!细密的油珠无规则的乱溅,在手臂外侧形成了一层红雾!
哎呀呀!过热了!糊了!不过眼下顾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紧,自己这身油只能撑个五分钟,必须速战速决!
那天猛地扯下上衣,秀出密布红油的不知道什么肌,威吓道:“赶快给我放人!”
“tmd!”年轻的警察反应敏捷,一边后退一边反手拔出枪来,对准了那天,“大家都看见了!这怪物是公然拒捕!我们这也是不得已!”说着便拉栓扣扳机。
挨两颗子弹应该问题不大,只要能撑过眼前,事后自有闻慧宜给他们治疗。可要是叫他打出血来,害得自己晕了可就麻烦了!眼下就自己一个还能撑撑场面呀!
就算吃了子弹也不能见血!反正只要看不见就行!那天急红了眼,一个箭步猛冲上去抱住了年轻警察,怒吼道:“我烫死你!”
他死死抱住那警察,同时奋力摇头,滚烫的红油随着那颗刚吃过摇/头/丸似的脑袋不断飞散出去。周围的人纷纷尖叫着四散奔逃。
怀里的警察被烫得哧哧作响,很快飘出一股浓浓的肉香来,可他硬是连痛都没呼一声。嚯!硬汉子!可奇怪的是那天自己也没感受到子弹的冲击。
死警察吓懵了?那天稍稍松开手,小警察**地一头栽倒在地。
身后传来苏端成咿咿唔唔地挣扎之声,那天扭头一看,发觉苏端成已被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闻慧宜抬着一只脚踏在他肩头上,脚尖不断戳着他的脑袋。
啊!明白了。小警察在扣下扳机那千钧一发之际,被苏端成摄走了魂魄,如今跪在地上受闻慧宜虐待的正是这个家伙。
呵呵,连治疗都免了。那天一乐,踹了地上那单面炙焙过的干尸一脚,然后摇头摆脑、挥手舞足,迈着一种形似非洲土著跳大神舞蹈般的步伐向王森的所在地蹦跶过去。
“哇呀呀呀——”
蓄意催动之下,他身上冒出的油珠渐次长大,由星星点点变成了密集的黄豆。时不时的,还会飞出一两颗巨峰葡萄般大小的。所到之处嗤嗤声和哭爹叫娘声不断,但凡被飞油溅着一丁点的、便是皮开肉绽。若是擦上他身体的、立马变铁板烧。
怎么会这样?那天猜测万用油变成辣油是因为刚才那餐吃多了辣椒,至于辣油被煮到沸腾生烟,估计是被气的。
好嘛!谁让你们惹老子生气!拥乱的人群里一时找不着王森,心急的那天只朝着人多的地方乱撞。上衣早就扔了,鞋底也已被烫穿,每一步都留下一个焦黑的脚印。糟糕的是裤子,被滚油炸过的裤子变成了又薄又脆的焦炭,随着他的动作一片片离他而去,没剩下几片还挂在身上。nnd,这么不结实!这是条第一次穿的新内裤呀!
一个慌不择路的肥婆乱闯到眼前,偷吃完冰激凌竟然用掩嘴尖叫和调头就跑来赞美这具完美的红色**!某那发力追了上去,调转身,撅起红屁屁就是一拱。嗨!肥婆应声扑街。哼!吃我豆腐?!咱也给你盖两个永不磨灭的戳!
地上积聚的辣油越来越多,呛人的油烟味也越来越浓。好在这院里大部分是铺就的草坪,抗滑。只是院门太窄,院子里这么多人一起往外挤,一时挤不出去。看见那天跑过来了,拥在院门口的人一齐四下奔逃,等那天跑开了,又都返回来冲击院门。爬墙的、爬亭子的,连每棵竹子上都爬满了人。哭喊声、咳嗽声、骂娘声乱成了一片。
间中,还夹杂着闻慧宜声嘶力竭的喊叫:“大家快来看呐!这儿有个露出狂啊!超变态的!快来看啊!不要钱的!咳咳,咳咳。”
可惜,她卖力的广告没起到多大效果。一是周边过于嘈杂,广告环境差了一点。二是广告受众们这会儿正忙着,没有闲工夫注意广告。
前路奔逃的人群不知遇到了什么东西,纷纷跑出s型路线避让。那天赶过去一看,原来是那名年长的警察躺在地上,早已被纷沓的人群踩得走了样。好!给你补一脚!反正你也是特区政府的公共财产,算我破坏公物好了!
忽地,那天发现王森从人堆里“升”了起来。并不是展翅飞升,而是他的屁屁从一堆人头里冒了出来。巨大的翅膀已隐去不见,从动作上看,王森似乎正在拼命挣扎、撕咬。
恐怕是被人劫持了!那天赶忙朝那个方向冲去,可是转念一想,追上了也不济事啊?难道伸手去抢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就算能抢到手,估计王森也变成烤鸟了。
(小吸血鬼满月啦,吼吼,明天下午14:30继续光着小屁屁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