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男人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朵、脖颈,滚烫的舌头吮吸着她肩上的嫩肉,留下一片一片湿热的痕迹。
“唔...........”窗帘并没有拉上,电闪雷鸣的房间里,蔚惟一清晰地听到自己欢愉的声音,下身有了反应,她尴尬地蜷缩起两条腿,却又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掰开,随后有什么东西顶住她,忽然间的钝痛之下,蔚惟一张开口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那男人一面亲吻她,在她身上持续不断地耸动着,蔚惟一听到肉yu的粗喘声,被填充和被灼烫..........蔚惟一颤抖着。
整个过程里她就像一个尸体一样躺在那里,根本无法动一下,一切是那么真实却又如此遥远。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蔚惟一只感觉自己浑身一个哆嗦,有滚热的东西洒入她的体内,她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压住又抱紧,时隔那么久蔚惟一听到那一声呢喃,“惟惟,我好想你...........”
她却连应一声的力气也没有,浑身畅快淋漓地闭上眼睛,就那样睡了过去。
昏暗静谧的房间里,窗外下着倾盆大雨,蔚惟一不知何年何月,朦朦胧胧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蔚小姐,你醒醒.........”
蔚惟一听到周医生惊慌地呼唤,这才幽幽转醒,乏力地掀开眼皮,绵密的睫毛投下一抹阴影,周医生的那张脸一点点清晰。
蔚惟一喉咙发干,只觉得自己像是很多天没有喝水一样,她抿着干裂的唇艰涩地发出声音,“周医生,我在哪里?”
周医生愣了一下,她被蔚惟一吓到了,用手掌摸着她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周医生有些慌乱地问:“蔚小姐,你怎么了?我们是被汤钧恒软禁了,你昨晚发烧,直到现在才退烧,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
她还记得电闪雷鸣的漆黑房间里,她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强壮男人压在身下疯狂地索取,他叫她惟惟。
蔚惟一动了一下双腿,感觉到泥泞不堪里面大片的东西淌出来,竟然有史以来做了第一次春梦,并且她还几次高chao,那种感觉丝毫不亚于真枪实弹。
她那么想念段叙初。
蔚惟一悲凉地笑了一下,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大概是刚退烧的缘故,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车子辗过一样,骨头都碎了,蔚惟一转头看到窗外升起的太阳,“几点了周医生?”
“早上九点多。”
“原来我睡了一天一夜。”蔚惟一穿着雪白的浴袍坐在大床上,身子单薄纤瘦,长发披散下来更衬得她一张脸巴掌一样大,面色和唇色很苍白。
秋天的阳光很温和,透过一扇很大的玻璃窗洒过来,暖洋洋的让人感觉很舒适,但蔚惟一整个人都像是透明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周医生站在床头想说些什么,抿紧唇又止住。
佣人在外面敲门。
周医生走过去打开门,那佣人的手臂里捧着白色的婚纱,“汤先生让我送过来给蔚小姐穿上。”
周医生接过婚纱,“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
女佣人没有说什么,恭敬地对周医生颌首,随后从外面关上门。
周医生捧着那一件雪白的婚纱,走到蔚惟一面前,蔚惟一瞥过去一眼。
繁繁复复层层叠叠,像是她梦到的天堂里的白色云朵,蔚惟一的唇畔浮起一抹悲凉的笑,“很漂亮。”
只可惜这不是段叙初让她穿,她今天也不是跟段叙初举办婚礼。
蔚惟一接过婚纱往浴室里走,先在淋浴间冲过身子后,蔚惟一在周医生的帮助下穿上婚纱,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精致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周医生帮我化妆吧。”
若这场婚礼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段叙初,那么她要把婚纱穿给他看,打扮成全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他说过,哪天他若是去参加她和别的男人的婚礼,他必定会亲手杀死她,而她是那么心甘情愿地死在他的怀里。
蔚惟一闭上双眼。
半个小时后周医生帮蔚惟一化好妆,蔚惟一站起身看了一下,果然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才是最漂亮的,从这一刻起她只保持微笑,不能哭,她要让段叙初记得她临死前最美丽的一面。
蔚惟一扶着周医生的手臂走出去,外面站着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手中拿着手枪上前要扶住蔚惟一的腰。
周医生却把蔚惟一拉到一边,“不要用你那脏手碰了蔚小姐,我们自己会有走。”
那两个男人没有再说什么,迈开脚步一个走在前面,另一个人在后面隐藏着手枪跟着。
蔚惟一脚上穿着很高的鞋子,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周医生只好一直扶着蔚惟一,坐进车子里。
前面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负责开车,后面还有一个和蔚惟一坐在一起,手枪的枪口对着蔚惟一的腰。
蔚惟一还是觉得浑身疲乏,她也不管自己此刻的处境,将脑袋靠上周医生的肩膀,她闭上眼睛又很快睡了过去,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婚礼现场。
跟江茜和贺朝礼举行婚礼时一样是露天的,蔚惟一几乎是被押着下车,一路走进去,她没有心思去看场地布置得有多奢华。
没有多少宾客,蔚惟一和周医生都可以看出来周围的人差不多皆是汤钧恒的下属,走了几分钟,蔚惟一看到前方的汤钧恒穿着白色的礼服,站在那里等她。
秋日温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英俊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