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裴姝怡的脑子里还是很混乱,摇着头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崩溅出来,她抓住裴廷清的手臂,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大哥,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要再爱我了可以吗?我不想承受这份罪恶。”
裴廷清闻言心痛如刀绞,凑过去吻住裴姝怡的眼睛,炙热的唇怜爱地吮吸着她涌出的泪水,沙哑又晦涩地说:“我知道是错的,但我放不了姝怡,我已经挣扎了太多次。我之所以去国外,一年中对你不闻不问,就是想要忘记你,然而我失败了,我根本就无法放弃爱你。”
“明知道是错的,这一步走下去就是地狱了,我还是会继续。姝怡,给我回应,告诉我你对我也有感觉。”
“我不要。”裴姝怡听不进去裴廷清的话,她只知道她所受的教育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相对于裴廷清的疯狂不顾一切,她却是理智又清醒,一字一字地说:“我不要对自己的大哥有感觉,我不会爱上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大哥。你放开我裴廷清,我要走...........”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挣扎,裴廷清仍旧不松手死死箍着她,痛苦不已心都揪成了一团,“姝怡。”,他钳制着裴姝怡,贴过去又去吻她,从眉心到眼睛、鼻子。
密集又湿热的吻落下来,引起裴姝怡的颤动,最后裴廷清炙热又柔软的唇覆盖住裴姝怡的,她的泪水流得更凶,“放开我。”,裴姝怡躲闪着,不死心地挣脱着。
裴廷清的大手却抚向裴姝怡的腿上,宽厚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一直往上掀开她的裙子,裴廷清劲瘦的腰身一挺,猛然就将下身的硕大挤入进去。
裴姝怡浑身哆嗦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她的瞳孔又一次睁大,泪珠子顿在里面,满是惊恐和抗拒,“不要大哥。”,裴姝怡反应过来后拼命地推着裴廷清,但她的力气不及裴廷清的十分之一,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反而让两人的身体贴得越发紧密。
裴姝怡眼瞧着逃脱不掉,她心里恐惧到极点,几乎快要绝望了,又哭着泣不成声地说:“大哥不要对我做那种事,你不能毁了我。”
“不会姝怡。”裴廷清的另一只大手扣紧裴姝怡细软的腰肢,不让她动弹,他的眸子血红,狂乱地吻着裴姝怡的唇,一下一下轻啄着,喘息声粗重,沙哑又满是痛苦地说:“我不会碰你,更不会毁了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让你分得清什么是男女之情。”
“姝怡,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因为我不带你去国外,我抛弃了你,你那么伤心。姝怡,我们来尝试尝试吧。”裴廷清说完就不再犹豫,掰开裴姝怡的大腿根部,抱紧她就隔着她的底裤一下一下顶起来。
“不要..........”裴姝怡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反而让裴廷清越来越难以克制,身下的动作越发疯狂,期间裴姝怡始终处在前所未有的恐惧里,眼中的泪水就没有断掉过。
车窗外下着很大的雨,伴随着裴廷清的喘息和裴姝怡的哭声,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裴姝怡的嗓子都哭哑了,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她无声地流着泪,绝望之下终究还是放弃挣扎,原本一双透亮灵动的眼睛里,此刻却失去了光彩,宛如一潭死水。
时间和空间都变得没有了意义,裴姝怡觉得自己就像死了一样,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坐在裴廷清的怀里,任由他凌虐欺辱。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廷清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最后一刻他低吼着抱紧裴姝怡,畅快淋漓地释放出来,“姝怡.........”
裴姝怡却仿佛刚回过神来,感觉到腿间的泥泞,同时也闻到那种气息,她低头看下去。
好脏.........她真的好脏,她不配穿白色的裙子了,她被毁了,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脏的,连她自己都恶心自己。
就在裴廷清还在回味那种感觉时,裴姝怡用尽力气猛地推开裴廷清,摸到锁打开车门,她跌跌撞撞地下车,外面是倾盆大雨,一下子淋在她身上,她却不管不顾地往前走。
整个天地间都下着大雨,厚重的雨帘隔开裴姝怡的视线,她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就那样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处在大雨里,全身都湿透了,头发上滴着水,白色的裙子贴在身上,露出她的身体曲线,那样一抹身影在浩大的天地间显得越发单薄伶仃,似乎随时都会被大雨吞没。
正在这时不远处驶来一辆车子,裴姝怡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那个模糊的轮廓,她仿佛陷入了魔怔,定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姝怡。”从后面追上来的裴廷清,眼瞧着那辆车子快要撞上站在街道中间的裴姝怡,他的面色一下子苍白了,眼眸里抿入一抹血色,忽然几步上前紧紧抱住裴姝怡,也来不及再躲闪,裴廷清把裴姝怡的身子按在胸膛,用自己挺拔的身体护着裴姝怡。
他有想过的,如果车子真撞了上来,他愿意用自己的命保护她,直到这一刻他也知道他爱她,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代价,那么伦理道德对他来说算什么?
不重要了。
他只想要她。
下一秒只听见车子紧急刹车地“吱”一声响,裴廷清搂紧怀里的女孩,面色从容平静地站立在原地,车子就停在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再往前就要撞上裴廷清。
那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骂着,裴廷清微微颌首道歉,搂抱着裴姝怡退到路边,车子才又重新开走。
裴姝怡仍旧处在呆滞状态,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一样,裴廷清猛然又将她抱入胸膛,瓢泼大雨里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听起来那么无力沙哑,“姝怡,不要吓我。”
裴姝怡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里一片湿热,只是很快又被冰冷的雨水浇熄,少年的胸腔剧烈地震动着,那么大的雨声里,她却还能听到他“砰砰”跳动的心脏,激烈到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裴姝怡摇摇头,用尽力气推开裴廷清,随后抽出手一个耳光甩上去,眼瞧着裴廷清踉跄了一下,她歇斯底里地吼着,“裴廷清,我没有你这个大哥了,我们断绝所有的关系,我不会再回去裴家。”
她不停地往后退着,见裴廷清僵硬地站在那里没有动,裴姝怡突然转过身去,在大雨里疾跑起来。
裴廷清没有再追上去,他挺拔的身形一动不动地站在大雨里,仿佛一尊雕像,眼前模糊一片,直到那抹身影被密集厚重的雨帘淹没,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裴廷清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少年挺括的脊背一点点佝偻下去,他的膝盖弯下去,最后“嘭”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他低下头去,眼中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地砸下去,和地上的污水混合在一起,直到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心痛的滋味,原来以前的那些小伤小痛真的不算什么,原来走向地狱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
他高估了自己。
而最残忍的是这一步他迈出去了,却没有得到回应,她不愿意陪她一起,那么注定了以后只有他一个人在地狱里挣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