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确实能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而很多男人和女人也是靠xing征服对方,裴姝怡身为一个女人,在迷恋着、深爱着裴廷清的基础上,裴廷清技术高超强大,每次都能让她几次高chao,体验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此,她怎么可能不爱和裴廷清做?
而裴廷清还是第一次听裴姝怡在这种事上对他的评价,每次他都会问她舒服不舒服,她从来没有给过他正面回答,毋庸置疑每个男人都很在意这方面,此刻裴廷清知道自己在裴姝怡心中有多厉害,他一下子又受不住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他转过裴姝怡的身子将裴姝怡压在门口,低下头火热的吻落在裴姝怡的脖颈上,同时掀起裴姝怡的裙子,大手抚上裴姝怡的腿,喘息着沙哑地说:“你勾引我,我要浴血奋战。”
裴姝怡:“…………”
后来还是做了,只是并没有进去,裴廷清在裴姝怡的两腿里耸动着,大半个小时裴姝怡的腿都酸了,他才意犹未尽地释放出来。
裴姝怡的腿里泥泞不堪,裴廷清抱着她去浴室,叮嘱过几句后,他就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买卫生棉了。
裴姝怡一边洗澡,嘴里不停地骂裴廷清,她觉得裴廷清就是被她惯出来了,以往几天没有一次,他还不是好好的?
他说什么不给他,他就要爆炸、就要死了这种话,全是吓唬她的。
太得寸进尺的男人。
裴姝怡穿好衣服,走去厨房做午饭时,才意识到刚刚被裴廷清转移话题了,她明明要说跟他一起去南非的,而他的态度很坚决,不让她跟着一起去,并且不给她吵闹的机会,所以说她就真的只有等他回来吗?
五年…………好漫长,她一个人怎么熬过去?
裴廷清再回来时,裴姝怡已经做好了午饭,三菜一汤,裴廷清嘴上说着以后都是他做给裴姝怡吃,心里却很高兴,渴望着未来能娶裴姝怡为妻,他在外打拼赚钱,她只需要给他做饭暖床,再或者还可以有个孩子…………裴廷清想着他们的以后,唇畔不自觉地浮起找。
裴姝怡转过头莫名其妙地望着裴廷清,“大哥你笑什么?”
她一直觉得裴廷清无论是抿着唇,还是勾着唇笑,都是那么迷人好看。
“没什么。”裴廷清说着,还在吃饭他就凑过去,在裴姝怡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我爱你姝怡。”
裴姝怡虽然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但听到他每次说爱她,甜蜜的滋味就蔓延了整颗心。
饭后裴廷清去洗碗,然后陪着裴姝怡一起去楼上午睡,裴姝怡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胸膛。
他宽厚的手掌帮裴姝怡揉着肚子,缓解了裴姝怡不少疼痛,没过多久,裴姝怡抱着裴廷清的手臂睡了过去。
裴姝怡睡了大半个小时,醒来后拉着裴廷清的手走去院子里,她坐在秋千那里,让裴廷清站在前面不远处的一株花树下,她拿着铅笔在白纸上勾勒着。
六月的天气虽然有些炎热,他们处的地方却是枝叶繁茂很是阴凉,午后的阳光穿过枝叶洒落在地上,映下一小片一小片的光斑。
那个时候的裴廷清身形颀长挺拔,仍是少年的模样,斜靠在花树下微微仰着头,阳光一波三折分割着他的面容轮廓,墨色的头发遮住单边的眉毛,从额头到下巴构成一条完美流畅的弧度,气质尊贵不食人间烟火。
他仅仅只是站着,便是那样丰神俊朗、颠倒众生的模样。
那天裴姝怡用了三个小时画了这样的美少年,几年后她在异国他乡,怀抱着不过一岁的儿子,而手里拿着以他做封面的杂志。
那上面的男人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墨色短发、面容俊美,浑身上下透着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似乎跟以前没有变化,也似乎一切都变了。
然后她告诉怀里睁着大眼睛的儿子,“这个男人是你的爸爸,但却是其他女人的丈夫,以后你只有妈妈。”,她笑着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
黄昏的时候,裴廷清和裴姝怡一起坐在秋千上,他用一条手臂揽着裴姝怡的腰,而裴姝怡则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起看着西边的日落。
裴姝怡想问以后我们老的时候还会不会这样抱着看夕阳,想了想心里泛起苦涩,到底还是止住了幻想。
未来太遥远了,她不敢想,就目前这样其实是最好的,哪怕她不能成为裴廷清的妻子,只要他没有家室,他对她的爱不变,那么她退而求次,能和他相守下去就够了。
裴姝怡闭着眼睛,显得睫毛越发卷翘浓密,被夕阳照得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柔软乖顺,像是宠物一样,让人想亲近。
裴廷清顿时心猿意马,一只手掌搭在裴姝怡的腰上,另一只抚着她的脖颈,慢慢地贴过去正要去亲她,裴廷清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裴廷清被打扰了兴致,不高兴地松开裴姝怡,拿出手机看到是三叔的儿子打来的,裴廷清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怎么了?”
“杜母要见你和姝怡。”
裴廷清闻言唇边勾出冷嘲,“裴宗佑住院我都不去看,反而去探望她这个外人?”
杜母的人对裴姝怡开枪,他顾及着裴姝怡的面子,自然会对杜家手下留情,但杜父和杜母两人他就不会轻易放过了。
首先是杜父那边,裴廷清让下属找到了曾经被杜父包养过的某个情人,然后收买对方,让对方去跟杜父闹。
裴廷清向来喜欢以牙还牙,杜家不是在乎所谓的声誉和颜面吗?他偏偏就毁杜家的名誉,而杜母这两天住院,恐怕也是受了不少折磨吧?到时候有什么并发症和后遗症,怪不了他。
对于他来说,这些手段都是小儿科,只是到底不能触及裴姝怡的承受底线,小惩戒,裴姝怡未必会知道他是幕后主使,而此刻他肯定杜母找他,是想让他停止报复。
然而不把杜家闹得鸡犬不宁,他当然不会罢手。
裴廷清对裴毅贤说完那句后,正要挂断电话,裴毅贤忽然低沉地开口,“杜母说这件事有隐情,暗示跟裴宗佑有关。”
裴廷清闻言凤眸微微一眯,墨色里蕴着冷冽,“我知道了。”,说完挂断电话,他拉起裴姝怡的手,走进屋子换衣服,“杜母受伤,我们过去探望一下。”
“哦,好。”裴姝怡那时昏迷,不知道是裴廷清对杜母开枪,但裴廷清对她的保护欲太强,没有报复杜母和整个杜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裴姝怡把裴廷清送的那条紫色纱巾系在脖子上,只是她不会系玫瑰花,裴廷清笑着走过去,“我来。”
裴姝怡低头看着裴廷清白皙修长的手指绕着丝巾,随后又穿梭过她的长发,动作优雅娴熟,短短几秒钟,一朵紫色的玫瑰绽放在裴姝怡白皙的脖颈上。
裴姝怡搂过裴廷清的脖子,凑过去亲他的唇,“大哥什么都会,真厉害。”
而就在那几秒钟内,她自己也学会了,只是有裴廷清在,她以后也不用自己动手。
就像从开始到现在,很多时候她宁愿装作自己什么也不会。
裴廷清开车去医院的路上,买了鲜花和水果,他不否认自己就是那种做足表面功夫,背后插人刀子的类型,并非他有意巴结谁,而是他身为裴家财阀的长子,行事作风自然不能落人把柄。
裴廷清提着水果,鲜花则由裴姝怡抱在怀里,走进病房时,杜母看着这两人,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她竟然觉得这两人的举止神态看过去更像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