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不觉爱上你就像呼吸
明明现在的你正躺在我怀里
还是怀疑总觉得不够力
要抱你更紧
oh
你总是不小心漏在我梦里
allnightandday
我小心翼翼带你走出梦里
imissyounightandday
我好想把你含在嘴里藏口袋里
要每天对你说iloveyoubaby
哦天翻地覆歇斯底里爱到窒息
我要亲手为你戴上爱的那小玩意…………”
这一番歌词完完全全地表达了裴廷清对裴姝怡的心意,他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裴姝怡听着听着,手中的铅笔慢慢顿在那里,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裴姝怡眼中的泪水猝然涌出来,她抬手捂住嘴,泪眼朦胧地看着坐在那里,唇角噙笑的男人,忽然起身跑过去扑到他的怀里,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裴姝怡泪流满面,“大哥…………”
裴廷清用手指抬起裴姝怡的下巴,他低头吻上裴姝怡的唇。
***
吃过晚饭后,裴廷清带着裴姝怡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这次两人坐的是飞机。
裴姝怡的月事来了,整个人感觉到很累,吃过药后半个小时就有些昏昏欲睡,在座位上抱住裴廷清的手臂,她把脑袋靠上裴廷清的肩膀。
“困了?”裴廷清看了一下时间,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搂在怀里,他坚实的胸膛裹着裴姝怡纤弱的身子,裴姝怡的脸埋进去,感觉特别舒服,外人看过去只以为他们是情侣。
裴廷清的手里拿着一本书,修长的手指偶尔翻过去,动作很轻生怕吵到裴姝怡。
过了一会又觉得灯光太亮,他抬起手臂把裴姝怡遮在一片阴影里,就保持着那样僵硬的姿势,足足两个小时。
飞机停下来时,裴姝怡醒过来,而裴廷清也早就收回发麻的手臂,抬起手指帮裴姝怡散落在唇边的头发拨开,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两人这才走下去。
这边有人接机,裴廷清把简单的行李交给下属,换了一个城市,裴廷清就不管不顾了,在大街上搂住裴姝怡的肩膀,弯身坐进车子里。
去酒店的路上,裴姝怡拿着裴廷清手,让他抚在自己的小腹上,笑着说:“大哥饿。”
“两个小时前不是吃过了吗?每天吃得也不少,却不见你长多少肉。”裴廷清无奈又宠溺地说着,知道裴姝怡的肚子痛,他宽厚的手掌帮她揉着,另一手拿过手机,吩咐那边先把饭菜送去房间。
十多分钟后回到房间,两人先吃了饭,随后裴姝怡拿过衣服去浴室,裴廷清耍流氓非要跟着一起进去,到后来难受得还是他自己,只是说了做几天所谓的君子,他也只能痛苦地克制住。
在这边不受约束,换过衣服裴廷清牵着裴姝怡的手出了酒店,在霓虹灯火里步行走去商业街。
途经珠宝首饰店时,裴廷清拉着裴姝怡进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导购见裴廷清和裴姝怡手牵手,以为他们是来买戒指的,直接带着两人走去戒指区域,礼貌又温柔地问裴姝怡喜欢什么款式的。
“我们…………”裴姝怡有些猝不及防,想解释说我们是兄妹,感觉到裴廷清厚实的掌心包裹着她,她又摇摇头,笑着说:“我们不是来买戒指的。”
裴廷清清楚地看到裴姝怡唇边的一抹苦涩,而且说这话时,她的视线仍是放在玻璃中那些漂亮的戒指上,眼中闪烁着光亮。
其实女孩子对戒指都有一种钟爱心理吧?
裴廷清的心猛然一痛,他手下不由得握紧裴姝怡,在裴姝怡耳边低沉地说:“没关系,你先看看喜欢什么款式的,以后我也好照着你的喜好订做。”
裴姝怡闻言一怔,心里顿时冒出酸苦滋味,哪怕再怎么逃避,有时候残忍的现实总是会提醒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戴上裴廷清送的戒指,更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但人总是很贪婪,即便是清醒着,内心深处仍旧会有很小的幻想和期待,裴姝怡眼睛里发酸,却也有难以抑制的激动和甜蜜。
她和裴廷清十指相扣着,浅笑点头,“嗯。”
裴廷清温柔地抚过裴姝怡的头发,拉过凳子让裴姝怡坐下,他则站在裴姝怡身边,陪她一起看着玻璃里各种各样的银色女士戒指。
裴姝怡喜欢简单小巧,又不失精致的戒指,导购拿了几款出来,尺寸看上去都有些大,最后才找到一款比较合适的。
导购正要给裴姝怡戴上,裴廷清在这时低沉地开口,“我来吧。”
随后他也拉过凳子,坐在裴姝怡的对面,托着裴姝怡的手,将那枚银色的戒指,慢慢地套入裴姝怡的无名指。
在这短暂的几十秒时间里,裴姝怡的目光放在裴廷清的脸上,他的表情温柔而又虔诚,近距离内连他纤长的睫毛都看得很清楚。
白色的灯光下,裴廷清的唇勾着浅笑,动作小心翼翼,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裴姝怡的爱意,这样俊美又深情的男人,连导购和身边的其他几个女人看得都有些痴迷。
戒指戴好后,裴廷清把裴姝怡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地端详着,“很好看。”
裴姝怡猛地抬起头,恰好撞进裴廷清那双幽隧又漆黑的眼睛里头,温柔中浮动着笑意,灯光洒进去,熠熠生辉。
裴姝怡忽然间很想哭,猛然别开脸,停顿片刻她豁地站起身,摘下戒指捂住嘴跑了出去。
越是给她这样的甜蜜,想到始终不会有这一天,他们终究会走到结局,她的心就越痛,不可能实现的,她宁愿躲避着,也不要去面对残忍的现实。
裴廷清几个大步追上来,从后面箍着裴姝怡的腰,轻轻地将她带进怀里,裴廷清的脸埋入裴姝怡肩上,炙热的唇亲吻着她的头发,声线沙哑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姝怡。”
裴姝怡的身子一颤,握住裴廷清扣在腰上的手,她什么也没有说,闭上眼睛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她的神情凄然透着痛苦,泪水无声地流淌在脸上。
“姝怡。”裴廷清只是叫着裴姝怡的名字,手下却是更加用力地抱着裴姝怡。
他并不像裴姝怡一样失落、痛苦,因为他们的以后都在他的掌控下,对此他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此刻他的胸口堵得慌不好受,是因为他心疼裴姝怡,他不想看到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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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