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却紧揪着,一双手抓着他胸口的柔软的布料,呼吸都很微弱。
只是那些幼稚的对白,好像在提示什么,希望他能感觉到。
“他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满脸的泪,嘲笑她:是啊,如果早知道我们会分手,当初随便找哪个女人也不会找你。”
她又忍不住泪眼模糊,好像自从怀孕后,眼泪特别的多。
“你们女人都喜欢这么幼稚的东西吗?”他忍不住低头询问她,却看到她在擦眼泪。
“难道男人就一点都不喜欢?”她更好奇,吸着鼻涕好奇问她。
他笑了一声:“你就是一个鲜活的小言女人,以前我竟然没发现。”
她昂起头:“现在发现了,有什么想法?”
他笑的更开了,把手机放下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想要吃了你!”
她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多么的认真。
漆黑的眸光深不见底,完美的轮廓却是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他不是只想跟她睡觉,他想跟她在一起,想让这个平时很激灵却总在某时像个傻瓜的女人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的合二为一。
他可以保护的人很多,傅柔就是其中一个。
但是他也认为,即使再亲密的人也要独自面对很多事,所以他很少主动关心傅柔的私生活。
卓幸呢,他的眼里她其实是个头脑很清醒的女人,但是这阵子或者是因为刚做了母亲,发现她的眼泪特别多,多了温柔,多了笑容,也多了些小女人的羞涩。
他不是不想把她据为己有,他只是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他不该把她过分的霸占。
人生头一次婚姻,他对待的很认真。
即使他们的婚姻是场交易。
领证的时候他有特意打扮后再去找她。
领证后让她跟朋友见面就已经把她当妻子。
他没说过谎话,对待这场婚姻,她成了他妻子的那一刻,他便把她当做是理所应当站在他身边的异性。
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尖绷的紧紧地,似是随时有可能绷断的弦。
这样的温度让人留恋,而她几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姿势跟他。
从跟他谈结婚的那一刻起,他的样子就在她的心里落下了深深地印痕,抹不掉,擦不去。
这中间发生的种种,她靠在他的怀里用力了几分,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他身上。
依靠他,很容易的。
周六上午主编给她打电话:“婚礼请帖一定要准备好呀,虽然你是傅家少奶奶,但是还是我下属啊,反正礼物我已经挑好了,到时候收不到请帖,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当然,您的请帖一定在第一时间送过去,我回到报社不是还要指望着您呢嘛!”
纵然是豪门娇女,傅家少奶奶,也照样不能免俗的给领导拍个马屁。
准备婚礼的事情她父亲还是问她的意见,有些事情她还是要操心的,尤其是已经结婚,很多事大家都会问她的意见。
傅家那边她就说只要傅执点头就行,但是卓家这边她当然会提出自己的想法。
比如她不希望请太多人,尤其是与卓家没什么关系的人。
下午家里请完客她跟卓亮在外面,卓亮才又问她:“婚期将近,你一点都不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不过就是个仪式!”
她随口说。
卓亮看她一眼:“话别说的太满,连拍个婚纱照都那么紧张,我就不信到时候你还能这么淡定从容。”
卓幸笑着一抬头就看到李阳跟一个女孩从前面走来。
卓亮自然也看到,挑挑眉:“我去看看爸爸他们散了没!”
卓幸还不等说什么卓亮已经转身走了,李阳也跟女孩说了句什么,女孩离去。
当李阳朝着她走来,悠长的走廊里竟然有些寂寞,她低低的笑了声:“女朋友?”
“只是同事!”他淡淡的回应,看着她的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幽深:“你最近很忙吧,要举行婚礼的新娘子。”
卓幸低笑着:“还好吧,很多事情都不用我操心,你呢?你们台长好像很器重你。”
他的声线温柔:“他更器重你,不止一次的让我打友情这张牌把你要过来,可是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他还在想尽办法呢。”
小幸有点受宠若惊,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们台长真有毅力。”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卓幸看着卓亮跟父亲还有几个中午一起吃饭的人都往这边走来。
卓玉清看到李阳的时候也微微昂首,因为电视台有名的主持人倒是都知道他,只是看他跟自己女儿在一起,心里有点想法。
其余几个老总也是看着李阳打招呼道:“这不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持人李阳嘛?怎么卓小姐跟李先生还有渊源。”
卓幸低声道:“同校师哥。”
李阳微微欠身笑了笑并不多言语。
卓亮这时候开口:“我送给位叔伯下去。”
当众人离开后卓玉清在后面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自己闺女:“小幸你过来!”
卓幸不明所以,然后看了李阳一眼:“改天再聊!”
李阳点点头看着她追上她父亲的背影跟着她父亲身边,眼神迟迟的不愿意收回。
“结了婚的人了,以后少跟别的男人站在一块。”
卓玉清淡淡的说,却是很准确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卓幸没料到父亲说这个:“我们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也不行,要是傅家人看到了他们可不一定怎么想。”
卓幸不再说话,跟着父亲下了楼。
原本要跟朋友逛街却被父亲跟哥哥叫出来陪吃饭,说是都是给他们婚礼送了很厚重的份子钱的,因为结婚那天人已经订好,有些客人因为多方面的原因要提前请。
跟父亲告别后她又开车回老宅跟儿子女儿培养感情,看他们一天天的变了样子,她的心总是被不经意的感动着。
幸美一天能给她打十个电话,问她要给她准备的嫁妆会不会不够好。
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她就对傅执说:“我妈问我嫁妆要多厚?”
他把她压在身下:“你就是你妈给你最好的嫁妆。”
“油腔滑调!”她低低的一声,脸上掩饰不住的红润。
他笑,忍不住把她亲了第一千遍后用力的抱着她:“快到我身体里。”
“我又不是孙悟空。”
他无奈笑了,抱着她松开一点,与她对视着:“你信吗?”
“嗯?”她的声音也跟着低哑了。
“想到要跟你洞房花烛,我有点紧张!”
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卓幸的耳根子红彤彤的,痒痒的,被他的话轻易地撩拨。
她干咳了两声,把视线移开到别处,却看到床头柜上两个人的合影。
“说嫁妆呢,怎么又扯到别的事情上?”她嘀咕着,像个受气包小女人。
“你害羞?可是你逃不掉的!”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要把她慢慢的吸进身体里。
小幸想着,不紧张才怪,被这么赤条条的挑衅。
他继续在她身上动作,然后继续浅浅的低语:这次绝对让你很快乐,让你再也离不开。
说的那件事好像是多大的美事。
卓幸不自禁的羞燥的想要推开他,柔荑抓着他的大掌想要让他远一点,他却把她的手抓着,一起在衣服里。
“宝贝,我们是夫妻,你不能阻止我。”
哎,合法夫妻,她连阻止的权利都没有?
卓幸不多想,但是被他那样七搞八搞的,久了总是会有点情难自控。
直到她搂着他的脖子忘我的错乱了呼吸,他才满意的在她身上得意的与她额头相抵着,笑的那么坏坏地。
翻个身把她抱在怀里,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当抱枕了,虽然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可能是她枕着他的肩膀。
宝宝百日的前一晚她在收拾衣服,看到下人准备的两套衣服上放着的长命锁,不自禁的神情一滞。
如果她没记错,这两条长命锁是她在傅执口袋里发现的那两条,卓幸坐在床边拿着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又轻轻地把东西放在衣服上。
傅柔从门口瞟了里面一眼,看她在就直径进去:“小幸不下楼去看会儿韩剧?”
卓幸抬眸,望着傅柔那一脸期待的样子微笑着摇摇头:“今天算了,明天宝宝百日,我还有点东西要提前准备下。”
傅柔坐在她旁边拿起旁边的长命锁:“咦,明天不要给宝宝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