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吴璘只是一个低级军官,还没有什么名气。家中娶了老婆陆氏,也就是吴挺的母亲。
陆氏是只母老虎、醋坛子,每天把吴璘盯得死死的。吴璘做这一切都瞒着她,一来怕她闹,二来陆氏家族是川陕的大家族,有钱有势,吴璘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要依靠着陆家的势力。
地下情持续了半年多,不想被陆氏发觉。陆氏是个狠角色,不动声色,趁吴璘不在,带着家人丫鬟来到李龙儿住的地方,不由分说暴打一顿,打得李龙儿鼻青脸肿,胳膊也打折了。
又放了一把火,烧了他的住处,临走放话:“滚远点儿,再要缠着吴璘,把你的脸划了。”
李龙儿没了住处,除了吴璘别无依靠,只好悄悄找到吴璘,把吴璘心疼坏了,可是不敢得罪陆氏。只得暂时租下一座宅院给她居住。
吴璘半年没敢找李龙儿,这期间对陆氏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赌咒立誓,绝不再去沾花惹草,再也不接近李龙儿。
半年以后,眼看着云开雾散,吴璘到底还是挂念着李龙儿,悄悄找过去,三天两头瞒着陆氏私会,半年时间,陆氏∴◇,没有发现。
半年以后,李龙儿怀孕,把这事儿告诉了吴璘,吴璘慌了手脚,要她把孩子打掉。要不然,一旦孩子生下来被陆氏知道,母子二人都活不了。陆氏不肯,她心里想的,一旦有了孩子,也便有了进入吴家的资本。所以她苦苦哀求。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说哪怕不能跟吴璘厮守。只求有三间茅草房度日即可。
吴璘心一软,也就答应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怀胎八月,陆氏又听说了,可她不知道李龙儿住在哪里,消息也没有靠实。把吴璘叫过来拿话诈他:“老爷啊,你跟李龙儿这日子过得挺逍遥啊,小崽子都快生了,我爹本想着这个月给你运动个副将当当。你当还是不当啊?”
吴璘一听,脑袋嗡了一声,他心里有鬼,一看老婆的脸能拧出水来,就知道坏了事。
陆氏一看他变颜变色,什么都不用说了,肯定确有其事,冷冷一笑:“得了,我去告诉我爹。你不想当这个副将。”
吴璘连忙阻拦:“别别别,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啊?”
“我……我不让她把孩子生出来!”
“就这个吗?你想好了,在她和副将之间,你只能选一个。选对了飞黄腾达,选错了不光她活不了,你永远别想有出头之日。”
“我……好!我送她上路!”吴璘咬着牙蹦出了一句话。
吴璘悄悄找郎中开了一副毒药。告诉李龙儿是安胎药,哄她喝下去。李龙儿也没在意。还觉得吴璘是心疼自己,端起碗就要喝。偏巧这时候肚子一动,一阵难受,就把碗放下站起来走一走。
事有凑巧,偏巧这个功夫,家里养的狗进了来,扒着药碗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哪知道喝下去汪汪叫了几声,咕咚摔在地上,口吐白沫,鼻眼流血绝气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