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笑着，说话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有气无力。

北宇琉汐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抬起头来看向沐苡菲，见她脸上还残留着一些刚刚哭过的泪痕，眼底有些惊讶。

那双眼眸子里竭力想要掩饰的痛苦，在此时轻易地被捕捉。

就像那一日，她对着她说，“别人的命，与我何干”时，那似曾相识的感觉。

银针还插cha在沐苡菲的掌心上，她将双指松开，静静地看着沐苡菲，半晌之后，才出声道：

“王妃，你刚才是在等死吗？”

她说话的口气听上去有些严肃，而问出来的问题也让沐苡菲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而后，才不自然地出声道：

“等死？”

“王妃，你很不开心？”

北宇琉汐并没有打算接沐苡菲的话，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问她。

沐苡菲的脸色因为北宇琉汐的问题而有些微笑的变化，就连原本勉强扬起的笑容也僵在了嘴角。

不自然地避开了北宇琉汐审视的目光，她目光闪烁地将视线投向别处，道：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也很好奇王妃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让你连求救的心思都没有。”

北宇琉汐的口气听上去十分严肃。

视线触及那红得滴血的曼珠沙华，眉头一蹙，道：“彼岸花不适合你。”

沐苡菲的视线因为北宇琉汐这句话而猛然转过头来看向她，瞪大的双眼像是在回忆起什么一般得盯着北宇琉汐，面色苍白。

北宇琉汐也注意到了她眼底的异样，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打住。

她隐约地觉得，这个看似开心的八王妃，背后有一个让她看透生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