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衡一笔带过，“出国的那两年学的。”

木棉拿筷子的手一顿，他说那两年应该就是被放逐的那两年吧？

其实，他们兄妹关系很好，如果他只是单纯的出国深造，回去了她一定会缠着他问东问西，会问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他是怎么过的，学习累不累，有没有想家，以及……有没有想她。

可是他回去之后，这些问题，她问不出口，也是漠不关心。

“你在国外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吗？”

“嗯。”

“没人照顾你吗？”

宫衡失笑，“你以为我是你吗？”

木棉囧，可爱的吐吐小舌头，“阿衡，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没用，什么都不会做，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好像我一生下来就有人为我安排后了一切，不论是吃的还是用的，你离开的那两年我虽然住在公寓里，每天三餐都会定时有人送，屋子有人打扫，冰箱里的食物和食材也都每天更换，我好像一直都是捡现成的便宜。”

“我不会觉得你没用，相反的，我觉得这样很好。你很可爱，又纯真，小巧紧致，是那种可以藏在家里当小棉袄的人。”

“……”

木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从未对她说过如此柔情的话。他喜欢控制，而她则是被控制。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想法这么柔软可爱，甚至觉得心口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