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晚折腾的太过,乔木夜里睡得沉沉的,连个梦都没有,一大早起来手上一点不适的感觉的都没有,就跟没受过伤一样。乔木甚至都忘记了手上不方便这件事情,抬手梳头发的时候非常的自然。
倒是边上的太贵咋咋呼呼的:“小姐可别乱动,还是奴婢来吧,您的手不方便,神医说了要好好地养上些时日。”
乔木才才抬起手看一看:“可真是神医,虽然治疗确实痛苦了点,这手就跟好了一样。”
太贵:‘您可别把她当成好手看,神医说了,小姐身子贵重,可不能落下痕迹,所以才下了重手,让外表先恢复过来而已,而且您伤的可不光是手,这边的半个身子肯定都抻到了,若是不仔细将养将来会受罪的。’
乔木打量一下自己的手:“中看不中用的。”
太贵憋屈的看着自家小姐,自己唠叨了半天,小姐几个字就给说白了,不得不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乔木撇撇嘴,哪里有那么严重:“好了我知道了,不会随便动手的,三小姐他们可是起来了,什么时候出发呀。”
太贵:“您可别着急,怎么也得用过早饭的,再说了您的手还没上药呢。”
乔木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唉呀妈呀,你可饶了我吧,还不如杀了我呢。’
太贵被自家小姐惊到了,这反映也太大了,昨日上药的时候小姐不是一声都没吭吗,难道小姐担心自己手法不对吗:‘不然奴婢去请少城主过来。’
乔木瞪眼过去:“你当少城主什么人,是咱们随便招呼的吗,上药就算了,还是药浴吧,我泡那个,效果更好。”
燕阳从外面进来,绷着一张脸,看不出来喜乐:“出息。”
显然这位在外面听了不该听的话,乔木看到燕阳跟看到仇人一样,昨晚上说是上药,跟上刑差不过,糟心玩意怎么下得去手呀。
太贵觉得吧是个机会,趁着少城主在这里,赶紧把昨晚收藏起来的药酒拿出来了,就盼着少城主能顺手给小姐把药上了,昨天晚上小姐的尖叫让人印象太深刻,太贵心里都有阴影了,真的怕再把小姐给伤到。
乔木瞪着那瓶药酒,恨不得从窗口给扔出去,警惕的看着燕阳,心说太贵不是黑化了吧,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吧,怎么就这么坑自己呢。
燕阳看到乔木的样子,脸色讪讪,有点心虚:“我问过大夫了,今日这药不上了,慢慢养着也是一样的,你一个女子又不是男人非要动刀动枪的,多养几日而已。”
然后示意太贵把药酒收起来。这是真的不用在上邢了
太贵虽然不满意,治病干嘛还要留个尾巴呀,赶紧让自家小姐全须全尾的不好吗,少城主可真是太惯着自家小姐了。不过还是把药酒收起来了。
乔木心说这么心好,一直到太贵把药酒收起来了,才放心的坐会暖炕上。
燕阳有点气馁的,昨日乔木反应太强烈,燕阳特意到老大夫那里询问过,用老大夫的话,那药确实疼痛难忍,虽然管用,可女子娇弱不堪承受的。
燕阳当时就恼了,既然女子不堪承受,你给乔木送过去干什么呀,老大夫知道乔木确实把药给擦了,也有点心虚,他以为小姐怕疼,就不会用了呢。
摸摸鼻子把燕阳的怒火承受了。
想到自己昨晚上做的事情,今日看到乔木燕阳可不是就心虚了吗。还以为乔木矫情呢,谁知道老大夫坑人呀,算了不提也罢,也怪他鲁莽:“收拾,我这里有些温和的药,涂上一些,咱们就出发去打猎,不过你得记住了别动手,尤其是伤手。”
乔木翻白眼,这还用你说。看到仇人还是没好气的。
难得燕阳今日好脾气,竟然看了乔木的脸色都没有甩袖子走人,也没有在毒舌攻击乔木。
乔木都觉得怪不适应的,果然同傲娇的少城主在一起相处久了,自己都有点受虐体质了,不听两句讽刺都不自在了。
等到乔木都收拾好了,跟着燕阳出门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老高了。
倒不是乔木动作慢事多,而是燕阳这人忒啰嗦,晃得乔木都心烦了。非常肯定的说,这人今日不对劲,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心虚。
乔木还是非常警惕的:‘你不是要把我给卖了吧。怎么这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