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心跳加速,做出来了不过脑子的行为,竟然就这么揪着乔木的脸蛋,往怀里拢了过来,然后低头,顺着自己的心意在乔木的嘴巴上嘬了一口,真的就是那种狠劲的,实实在在的嘬了一口。
然后燕少城主动作利索的把乔木给推开了,还很欠抽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不矜持呀,哪有你这样的张开胳膊求抱抱的女人,下次本少城主肯定不会这么纵着你的。”
就跟乔木自己要求被亲的一样。
乔木揉着脸,都没顾得上搭理他,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少城主的牙口肺活量都太好了,被这么啃上一口,乔木嘴巴,脸蛋都太疼了。
这可是脸呀,得用大的力气才能掐着它把自己整个身子带动起来呀,还有刚才燕少城主嘬的那一口,若是初吻都这样,怕是都要留下心里阴影了。
缠绵,悱恻,脸红心跳什么的都是狗屁,听说过生涩的吻,稚嫩的吻,纯情的吻,色情的吻,哪怕是磕磕碰碰的吻,怎么就没听说过把初吻给吻成这样的呀。牙花子都嘬出来血了。
乔木觉得自己的天空在下雨,好好地粉红色气泡,都变成了雨滴嗒了。太不解风情了。
偏偏人家燕少城主还羞涩了,僵硬着一张脸,再次穿窗而出了,就留下一句话:“记住了,除了本少城主可不许跟着别人出去乱逛。十五等本少城主来带你看灯。”
话音落地人已经不知道到哪了。
乔木磨牙,我听你的,才怪呢。还没点评这厮的吻功呢怎么就跑了。不说清楚,下次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乔木揉着脸蛋,恨恨的看着窗口,怎么比我这个女人脸皮还薄呀。
叹口气,明明是很浪漫的罗密欧朱丽叶,愣是让燕少城主给弄成了爆笑喜剧了。一样的窗子剧情,为何演绎出来的版本这么的生猛呢。
太贵傻呵呵过来看着自家小姐,太颠覆世界了,原来少城主同小姐私下里面竟然这么的,这么的不守礼法,肆无忌惮。
好半天之后才一声惊叫:‘哎呀,小姐你的脸肿了。’这可如何是好,太贵有点慌。这是做贼留下把柄了呢。
乔木嘴巴里面斯斯的冒冷气,太疼了:“还不去把大夫给请来,叫什么叫。”
太贵扭捏着不走:“不然我给小姐涂点药膏好了。”
乔木瞪人,这还是亲人吗,怎么自己受伤都不在乎了,连大夫都不请了:“你还能比大夫管用。”对她这个小姐太不上心了。
太贵:“哎呦,小姐你怎么这样,这怎么好让大夫看吗。”
乔木一口气憋在心里,他怎么就不好让大夫看了,掐的又不是亲的,这丫头脑子有毛病吧,回头就去看看日历,今日肯定是黑色星期三,不然怎么就一点让人开心的事情都没有呢:‘肿莫就不能请大夫了。’
太贵:‘反正不能请大夫,咱们府里有大夫调好的药膏子,还有小姐祖传的药膏子,奴婢给您抹抹或许明日就好了。’
乔木呲牙:“有你这么不经意主子的吗。”说完口水都流出来了,有点失控。
太贵:“请来大夫怎么跟说呀,您这脸一看就是掐的,满天下的算,能下手掐您的能有谁呀,奴婢不是怕您不好意思吗。”
乔木:“真是多谢你了,给我去请大夫。”我能不好意思真是太疼了,可别把肉给掐死了,往后脸上多难看呀。
太贵磨磨蹭蹭的:“小姐真的不能请,您同少城主毕竟还没有成婚呢。”
乔木气的瞪眼,这年头别说亲嘴,就是让男人看上一眼都是失贞,何况让人摸,掐脸蛋呀。也难怪太贵这个死心眼子说什么都不去请大夫。
说这丫头维护自己吧,明明就没把自己这个小姐的第一需求放在最高位置上,说这丫头不维护自己吧,一心维护的又是自己的名声,你还真就不能说这丫头错了。
乔木只能说两人的价值观不一样,以至于在乎的东西有些出入,揉揉脸蛋,还是有疼痛感的,或许真的不是很糟糕,不过就是口水有点控制不住:“还不去拿药膏。”
太贵匆忙忙的跑去找药膏,幸好自家小姐脑子回来了,女人的名声多总要,怎么能轻易让人诋毁,坚决就不能给人诋毁的机会,有些事情捂在自己府上就成了。
太贵小心的给乔木脸上抹药膏:“小姐别担心,就是有点肿,有点红,还稍微发青,不是很严重。想也知道少城主怎么会用力气掐小姐呢。”
乔木气的翻白眼,都这样了还没多大事,是不是她的脸毁容才叫大事呀。就没法跟太贵这样的小姑娘说,你见过精虫上脑的男人有什么理智吗。
这口气注定要憋在胸口里面了。若是燕阳此刻在眼前,乔木说什么也得冲过去要撕咬他两口。能顺着正常的基调发展不。
燕少城主出来乔府,可说用春风得意来形容,从来没有过的飘忽,怎么就那么让人兴奋呢,难怪上次乔木凑过来在自己的脸上蹭了一下,原来感觉这么好。
想到高兴地地方,燕少城主嘿嘿的笑出声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呢。
燕少城主从小培养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燕赤侍卫就纳闷了,不就是窗子上没有铁丝做的暗器吗,不就是没被乔姑娘给拍飞出去吗,少城主就至于高兴成这样,这也太好哄了些。
燕少城主头一次盼着自己的成年礼早些过去,就可以早些把乔木娶进门,两人关上门可以随便这样那样。
小人书上看来的,他家父亲大人言传身教的,都可以一一的实验一遭。燕少城主一颗少男的心蠢蠢欲动。
燕阳摩挲着嘴唇:“成年礼都准备好了吗。”
燕赤:“少城主的成年礼是在城主府里面举行,城主大人指派了内务官,属下明日去询问同内务官询问询问。”意思就是这摊不归他管,他真的不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