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小姐:“我会认真考虑的。”真的忍不住在怀疑,这人真的不是在架秧子闹事等着看笑话吗,怎么就觉得按照乔木的思路,往后的日子不能在太平了呢。
若是怀疑这位闺蜜是卧底,燕三小姐觉得自己心思太狭隘了。可闺蜜这话若是真的照做了,妥妥的家无宁日的开端呀。
乔木总算是放心了许多,至少这位姐夫应该没有什么时间去祸害燕阳了才是。
依着乔木的身份没有遇到过跑传销的,不过对于跑保险的还是有点了解的,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乔木基本上每天都这么跟燕三小姐来上这么一段。就不信你总不往心里去。
燕三小姐再怎么心智坚定,架不住这么精神轰炸呀,时间长了多少也罢乔木的理论听进去了那么点。
若是路途在远一点,给乔木再多一点的时间,相信燕三小姐就要被乔木给洗脑成功了,至少现在在听乔木那些偏激的嫉妇言论的时候,燕三小姐已经不把她当成神经病看了,只是觉得这女人太喜欢自家兄弟了,多少还有点可怜。
京都就这么到了,初到燕城的时候,乔木被一座座城池给惊了又惊,相对于燕城来说,京都真的没让乔木怎么惊奇,连看上去的繁华都让乔木觉得不真实。
看上路上那些裸露的大齐贫民,乔木总觉得京都同燕城相比,少了一份殷实。好像那点家底都用在嘚瑟上了一样。
秦九郎心情很兴奋,大概回到京都就要成亲了吧,乔木看着这人的脚跟都有点飘了,冷哼一声,不是惦记那个什么楼呢吧,自己可得把燕阳给看好了。
燕阳一行人在京都是有府邸的,才安顿好,燕阳就给宫里递了牌子。
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天色不早了,怕是王上即便是召见,也会等到明日大朝再说了。
秦九郎为了表示对小舅子的重视,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请客的:“晚上我为燕弟接风洗尘。”
燕少城主拱手:“不好麻烦秦兄。”
才吩咐管事把身家安顿下来的乔木,款款的过来就接口了:“姐夫实在是太多礼了,咱们都不是外人,没必要这么客套,他日我们夫妇定然回去秦府拜访的。今日的接风洗尘就算了吧,我们夫妇出来京都,好多事情需要打点,临行前父亲大人也吩咐过,万事谨言慎行,不得作出辱没祖宗脸面的事情,更是说过,有事可寻姐夫商量,父亲夸赞姐夫是个稳妥的。”
好长的一段话,秦九郎愣是没能从这位小舅子夫人身上听出来什么重点。只好:“哦哦,如此,如此,有事你们只管让人寻我。”
然后就被人家管家给送出来了。
走出好远之后,秦九郎一拍脑门,这是被人嫌弃了呀,难道跟我秦九郎出去喝顿酒,就辱没祖宗了吗。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
京都燕氏府邸里面,乔木讨好的给燕少城主捏肩捶背:“别生气了哈,我下次肯定不会这么多事了,那不是咱们出来京都,我这心里惶恐吗,你不在身边心里很是没底,不得已才粘了你一点,姐夫那里回头我就去给赔罪。你让我缓缓,在这里稍微熟悉一点,我就不会这般的惶惶不可终日了。”
说完还委屈的把正脸给燕少城主看一下:“人生地不熟的,你不在身边我就是不安心吗。”
燕少城主还是很有风骨的不至于昏聩到媳妇那点心眼都看不出来,撒娇也不管用:‘你可得了吧,还去给姐夫赔罪呢,你少把那些谬论同三姐说道,姐夫就烧香拜佛了。’
乔木:“我怎么了,我说什么了呀。”
燕少城主:“你还敢狡辩,三姐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替你说话了,直说要找几个可靠地嬷嬷过来重新的给你教教规矩,还一直在同我说,你小时候的环境不一样,认识不一样,所以性子左了些,等过段时间就好了。我问你,你到底同三姐都说道了什么呀。”
乔木感觉到了一股来自这个世界的森森恶意,怎么就被闺蜜这么给卖了呢,她是一番好心的好不好:“下次在也不同他掏心挖肺了,我为了谁呀。”
燕阳黑脸:‘拉倒吧,就你那点心眼,好心,都给自己用的吧。’
乔木瞪眼,你怎么能怀疑我对友情的坚贞呢。这不是在被人质疑人品吗。当然了多少肯定有点个人言论在里面的。
恼恨的看向燕阳:“你是不是就想去那个什么楼子,所以才如此质疑我的人品。”
这绝对是胡搅蛮缠。
燕少城主什么人呀,能吃这个吗,凤眼轻扫:“我燕阳,想什么地方去还用看谁的脸色不成?”说的这个傲气冲天,眼中无人呀。
乔木没感觉到被燕阳无视的多彻底。反倒欣喜的认识到,原来燕**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就说男人靠得住吗,只要不同秦九郎那个东西在一起,就不会走歪路的,至于说燕少城主的目中无人吗,乔木表示小意思了。总比心里住着白月光让人舒坦。呵呵。
所以说知足的女人长乐。
燕阳一回头就看到傻吧呵呵的媳妇,再大的心火也消下去了:“你少同三姐乱说话,就没见过你这么架势的,他们折腾起来才好嘛。”
乔木心说不折腾,他怎么知道喜欢三姐,不过谁让这话燕阳说的呢,乔木决定顺着他点,回头再找阿蛮的时候,让她少同燕阳说就是了。
笑嘻嘻的过来:“知道了,我不乱说,三姐也是,我们女人说点私密话,怎么还跟你说呀。”燕少城主:“你都破坏人家夫妻合模了,三姐还不得过来问问我是什么心思吗,怕是以为咱们要悔婚呢。”
乔木傻了,这个,这个真的闹得大了点,她真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