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濡：“……”她很想说，季大少，您真的是太聪明了。

但那仅仅只是幻想，幻想！

“哑巴了？”明明是她打电话过来，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在这说个不停？

男人的声音陡然提高，温濡吓了一跳，“那个，我今天没买蛋糕。”

女孩子过生日，不是都喜欢吃蛋糕的？季以墨疑惑的蹙眉，“他们没给你买生日蛋糕吗？”

温濡愣了愣，那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奇怪，“还是你不喜欢吃？”

这大概是两人第一次，聊这么幼稚的问题。自从七岁那一年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更别提吃蛋糕了。

晃神间，有脚步声从对面传来，接着便是开门声……温濡匆忙回神，她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我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没事我就挂了。”

“你现在到哪里了？”

温濡扫了一眼路牌，“春风路这里。”-

黑色轿车在夜色中匀速行驶。

车厢里的气氛有点紧绷，前排开车的助理，透着后视镜小心翼翼的看向后座。

男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那一股子阴冷的气息，充斥在狭小的车厢内，助理僵硬的坐着，全身都绷紧了，也不敢多看，迅速收回视线。

好一阵，后座才传来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那张脸和她，还真是像……”

这话听着像自言自语，一时助理也猜不透，他要不要顺着老板的话接口。很快后座又安静下来，就好像刚才听到的声音，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