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哥哥的衣裳里没东西,我们走吧!”李沉舟一边说一边走来,却见之前被她扔出来的三名医生正拦着李鸣远,不让他背人,“咋回事?我们要带病人回家,你们怎么还拦着呢?”
“小同志,你这样不对,伤者现在重伤在身,怎么能带回家?我们是他的主治医师,他身上的伤口是否处理好,弹片有没有取出来,对他以后的生活有没有影响,我们都不知道。”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你这小同志也太胡闹了,我们正动着手术呢,你就把我们给扔出来了,你简直是置伤者的生死于不顾啊!”
李沉舟不悦的扫了他们一眼,威压袭来,“这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亲人,他的手术室我动的,他的安慰自然得由我来负责;现在我说他没事了,那就能回家,你们不就是认为我哥哥没救了,想拉个人来承担责任嘛!行啊!我是接手哥哥手术的人,只要我哥哥出事,所有责任我来承担。你们不用担心被连累。现在,让开!”
“你这小同志......”
李沉舟抬手打晕说话的医生,“大伯父,您先带哥哥离开,我和大伯父随后就来。”
“行。”李鸣远点头,眼底冒着了笑意来;这三个医生子刚才和他们大吼小叫的,要不是顾虑到沉渊的伤和地点不对,他也想把这三个医生给揍一顿。
在李沉舟的帮助下,李鸣远背起李沉渊,快步走出走廊,朝楼下走去。
李沉舟拉着许红旗,“大伯母,我们下去也走吧!早点办理出院手续早点完事。”
“嗯。”许红旗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人去把手术的费用交了交,至于药品和住院费什么的,那是部队的事儿。
钱交清,许红旗拉着李沉舟找到李鸣远的车,拉开后座,“沉舟上车。”
“好。”李沉舟弯腰上车,看到哥哥紧闭双眸,依然昏睡着;脸上还有一些战场上遗留下来的脏污的东西,在他的身边坐下,伸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脏污。
李鸣远坐在驾驶座上,驱车离开军总医院。
等军总医院那边的主治医师到院长处报备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军总医院。
李鸣远开车进了军区大院,停在李家门外;许红旗去敲门,李鸣远在李沉舟的帮助下,将李沉渊背了起来。
大门打开,席婶看到他们回来,又看了看李鸣远背上的李沉渊;让开道让李鸣远先进去,见李沉舟紧随其后,席婶这才拉着许红旗问,“红旗啊!这咋回事呢?不是说还在抢救吗?怎么就带回家来了?”
“席婶,您先别急,没事了;沉渊已经没事了,在医院里呆着也没什么用,所以把沉渊带回来了,让他在家里养伤,比在医院方便。”许红旗拍了拍席婶的手,并没有说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