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患难的时候你他妈的不来投奔。这一会儿刘玄德大获全胜了你再过去投奔?
势利眼到这种程度,不要说刘玄德了,他们自己恐怕都看不起自己。
所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吧。
再过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之后,大概就会有更多人来投奔自己了。
刘备原本是这么想的。
然而现实与想像不同。
“老师说,冀州有大贤来投?”
听传令兵这么说,刘备若有所思,然后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卢植不是个会随便说话的人,更不会随便夸奖人。
他说是大贤,那就一定是真有本事,而且非常有本事的人。
更何况历史上,刘备的确听说过这人的名字。
“元直啊,或许很快就会有人帮你做表格了。”
想到这里,刘备加快了脚步。以最快速度向卢植的营帐走去。
不一会儿到了地方,就听到账内,老师卢植与来客聊得正欢。
……
“洛阳是一片乌烟瘴气。十常侍也好,公族世家也好,表面上水火不容,实际上一丘之貉。都不足道。
当今皇帝昏聩,大将军何进是个废物。唯独袁本初略有英雄气节,只是颇多掣肘,无法施展。
我看不过眼,也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就干脆辞官不干了!”
“好,好,好。元皓志向高洁,当浮一大白。”卢子干笑着这样说。
两人对视,共饮了一杯之后又继续说道:
“卢使君做的好大事。竟能出此奇谋,将冀州世家都……说实话,我在路上听说这事真为使君捏了把汗。
就想要加紧路程来帮使君,结果没想到,不等我到地方就听说使君竟然赢了,而且赢得这般漂亮。”
“别人要这么说,我必定以为他只是说说漂亮话。讨巧卖乖。唯独元皓这么说,我信你——来,再喝一杯。”
两人又喝了一杯。
在酒精作用下,客人的兴致似乎更浓了,满脸通红的对卢植说道:
“使君才气之高,丰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诶。”他这样夸奖,却见卢子干摆了摆手:“这却不是老夫的功劳。”
“哦?”
“老夫不过痴长几岁,徒具虚名而已。能为此奇谋的另有他人……老夫已经叫他过来了。待一会儿两位贤士见面,老夫为你引荐。”
“……”
听卢子干这样说,客人若有所思,兴致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高了。
也就在这时候,营帐门口传来了刘备的声音:
“老师,我来了。客人呢?”
“哈哈哈……”
卢子干这才站起身来,两三步走到营帐门口拉住了刘备的手,将他领进了账内,坐在自己身侧:“元皓,这就是出此奇谋的贤才,老夫爱徒刘备,表字玄德。
玄德,这位先生是我冀州贤士,田丰,田元皓。之前在洛阳为官,因为看不过十常侍弄权所以辞官归乡。来,你们认识一下吧。”
说着这话,卢植示意刘备,为田元皓敬酒。刘备会意,斟酒上前。只是没想到还没等他说话,对面田丰伸手,二指并拢指向刘备,说道:
“真桀纣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