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办公室的门闭合，我才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但这儿到处都是他的人，我也不敢放松，快走几步，连忙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曲儿和清婵已经在画好妆，换好了衣服。她们也不似刚来时那般紧张，我满意地点点头，顺手替清婵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们这样很好！但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记得不要堕掉你们现有的气质，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是什么样，那你们就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你们挣钱的根本。妆不要太浓烈，你们年轻，皮肤底子本就不错，不要用粉底盖住，反倒不自然！”我循循教导着她们。

两个女孩连连点头，双眼中充满着对金钱的渴望。

很快迎宾又过来叫人，我把她们两个送了进去，安排好后，又回到了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后，我才有时间思量龙清对我说的那翻话，显而易见，龙清的目标从来不是我，他是在赌苏墨会醒过来！

而我，只是个人质而已。

他想以我为筹码，让苏墨跟着他做事，即使苏墨没有他预料中那样爱我，江湖道义也会逼得苏墨不得不低头！但让他没料到的是，苏墨虽然醒了，但却忘掉很多的事情，包括我，那我就没什么价值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即使龙清要舍弃我，那他也会在榨干我的价值之后，不然他更加血本无归。

时间很快过去，曲儿和清婵接的第一桌客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前走了，都没挣到多少。于是，我又替她们接了一桌，这桌客人玩得比较久，一直将近凌晨四点才结束，女孩们累得两腿直打颤。我心疼不已，连忙帮她们换好衣服，送她们上了出租车。

等我换好了衣服走出去，外面已经朦朦亮了。

这个时候正是出租车最少的时候，天气又冷，我只好一边向前不停地踱步取暖，一边等出租车。

“姐姐！姐姐！”

两个脆声声地声音响起，我回头看了看，没看到人。一时间让我不禁有些胆寒，这个时间，不会是有什么过路的......

我晃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鬼怪！切！

突然！衣襟被人拉住！

“啊！”

“啊！啊！”

咦？我只叫了一声，怎么会有三声惨叫？

我连忙回头，是那两个双胞胎女孩！

“喂！你们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怒气冲冲道。

两个女孩眼中立即噙满了眼泪，嗫嚅道：“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冲她们翻了个白眼，“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昨天晚上，偷偷跟着你们过来的......”其中一个女孩子说。

“昨天？那你们不是在外面呆了一夜！”我怪叫。

现在是初春呐！春寒料峭！会冻死人的！

两个女孩点点头，其中一个女孩指指旁边的楼梯说：“那儿有一个楼梯，里面有很多不要的破布，我们昨晚就在里面！”

我转头看去，确实！夜来香有许多客人都有特殊癖好，一些地毯呐、窗帘啊，换得很勤，保洁阿姨把东西都归拢到那里面，据说会有收破烂的来收。

我怪异地打量她们几眼，“那你们来找我干什么？不会我给了你们几百块，讹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