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吗？你还要继续说谎？”季唯夜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唐月要疯了，她从来没想过季唯夜的狠有一天会用到她的身上，“我说，我这就说，我喂了小……喂了小汪。”

季唯夜听到这里身子一抖，哪怕他早就知道了，此时听到唐月亲口承认，还是只觉得五脏六腑里全都是疼。

他到底对唐染都做了什么？

他是疯了才那样的折辱她吗？

想到她死了，季唯夜心如刀割，“那你的眼睛呢？有过问题吗？”

“没……没有，我只是想吓吓姐姐，没想到她就自己捅了自己的眼睛，唯夜，那些都是你要求姐姐做的，不是我，不是我……”唐月极力的撇清自己，她也要撇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让他内疚，这样，他就能少给她一些惩罚吧。

感受着身上的痛，她想死。

太痛了。

“只是想吓吓……”季唯夜低喃着，果然内疚了。

不过，只是片刻，他就清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这个让他已经厌恶至极的女人的脸，“我做错的事我自己会承担，至于你，唐染受过的，你也全部都要受过，除非，你告诉我唐染偷我文件的真象。”

唐月一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唯夜，我告诉你，你就会原谅我了吧？”

季唯夜不答反是催促她，“你说。”

“我不过是派了一个与她身材相象的人进去拿了你的文件而已，其它的，都是你自己误会姐姐的，唯夜，我只是觉得生活太无聊了，就开个玩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