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管家终于硬着头皮来叫秦司九。

“大帅。”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思衬再三，退了门进去。

此时秦司九正坐在床边，双目无神的望着窗棂外开得旺的茶花，自嘲的低低笑了起来：“别找了，让她走吧。”

原来大帅知道？

何宪光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司九。

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时的传进屋。

秦司九扶额，道：“王萍萍找到了吗？”

“正在派人寻找中。”何宪光见状，大抵知道他在转移注意力，就说道，“再过一日，李副官便会被送回来，在廖洲继续接受治疗。”

之前李义平受伤太重，不宜长途跋涉，就在江南督军府养伤，他醒后，坚决要回廖洲。

“哦？我知道了，管家你出去吧。”

何宪光抬头，小心翼翼的瞧一眼秦司九，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离开。

看着床上的落红，昨夜两人疯狂的纠缠，只要闭上眼睛，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秦司九捂着胸膛，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越来越不正常了。

坐在镜子前，竟看不到人影。

“素素，你是不是知道关于我的事情，才这么决绝的离开我？”

摸着苍白如纸的脸，秦司九将自己扔在凌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想起他扑入金色光圈的刹那，看到的灰飞烟灭。

关于她的撕心裂肺，关于他的痛不欲生。

三年前，真的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