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翳经日雪。

倾耳无希声，

在目皓已洁。”

哪吒略微无奈的摇摇头，倒了一杯茶，微抿一口，苦涩而又清香的茶水蔓延唇齿。

“这便是宿命吧，他们哪天要是不打不闹了，可能也就真的玩完了。”酒馆外飘起了雪花，偶尔几片飘进来落在哪吒肩旁，衬的更加清冷俊美不似凡尘之人。

猪刚鬣又闷了一口酒，“玩完？血浓于水，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是血肉至亲呐。”

哪吒轻笑。

“但愿如此。”

姽婳用法力去了一身酒气，神情骤然清明，她觑眼打量一边倒地的诡邢，冷漠开口：“我和佳人还有约，先行一步了。”

诡邢喝得酩酊大醉，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待姽婳走了，诡邢兀自起身，一瘸一拐跟着她的方向，颠簸而行。

佳人有约……哪吒煮茶的手一顿，脑海里渐渐勾勒出那日清丽小姑娘的容颜，她巧笑倩兮，如一只在雨林跳驰的小兔。眸里是清澈见底的纯真，让哪吒忍不住去探究。

姽婳约的，肯定是小燕子无疑了。

哪吒很纠结。

他到底是跟上去呢？还是坐在这里继续品他的大红袍呢？

“走走走，赶紧跟上去看看。”猪刚鬣取了九齿钉耙，拉着哪吒不由分说就走，“不能让姽婳和诡邢单独相处，姽婳会把她哥打成肉酱的！”

哪吒没有因为猪刚鬣无礼的动作而不悦，他舒展了眉宇，还隐约可见唇角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