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哥,怎么样了?”看着林洋汗流浃背的身体,那副喘气如病狗的疲惫样,在一旁尽职尽着守候的张琪琪担忧而又关切的问道,说着很是具有贤妻良母气质的帮着林洋
做些舒服的按摩,揉捏。女人的小手向来很软,容易让正直幻想年龄的男人犯罪,何况是张琪琪这种会让人浮现连篇的美女按摩,总归会多有不便,这不刚才还一副累如死狗的模样,这才精神头
高亢了不少。
尽管深秋的夜比较寒冷,还不时刮着寒风,可是别墅内的保温设备比较齐全,为此张琪琪穿着倒是暴露了不少。
“疼,疼,疼,轻点,耳朵掉了。”被刺痛感惊醒,林洋欠扁的模样小声奸笑道,声音不大,主要怕是惊醒一旁熟睡在沙发上的徐琴。“小洋哥,我父亲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你赶紧说啊!急死人了。”干问问题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张琪琪有些着急了,委屈的小脸楚楚可怜,这不冲动之下这嘴巴的发声力道
的把握度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一时激动,声音高亢,熟睡中的徐琴顿时被惊醒,一个惊慌坐直身子,眼睛尚未睁开,嘴上就担忧的追问道:“怎么了?你父亲又犯病了?”待眼睛睁开,看到床边那尚未收拾干净的手术工具,还有地上那散发着血腥味尚未清理的血迹,徐琴脑袋一时陷入了混沌,发生什么事了?这样一个疑问回荡在脑袋久久
挥之不去。“枫哥,枫哥,怎么了?你们做了什么?”开始的话语还算心平气和,可是在看到床上丈夫那俨然不知所踪的半截残退,徐琴的声音高亢有力满含质疑的味道,一个猛扑向着床边的丈夫奔去,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已经包扎好却是明显几乎整个右大腿都残缺的部位,扭转脑袋,目光直视林洋,伸手抓住林洋的胳臂,死命的摇晃,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不难看出她心中此刻遭受着多大的冲击力,“你们……你们……对枫哥做了什么?”声音低沉带着颤抖,豆大的泪珠悄然落下,顺着多日来已经憔悴的脸颊滑落,滴打
在林洋的手上。生怕母亲误会怪罪林洋,张琪琪伸手来过情绪格外激动却又不大稳定的母亲的,看着母亲那张憔悴的脸颊,悲伤的眼神,张嘴老半天这才哽咽道:“妈,这事不怪小洋哥,
是我同意的,不然父亲会有生命危险。”看似坚定的眼神看着母亲那悲伤的眼神,可是张琪琪的心底也在发毛,父亲不幸,甚至气息都微弱的眼看像是死人,刚才她还在询问林洋父亲的情况,现在确实要劝说母
亲没事,这的确让她有些无从下手,更多的是心灵的自身担忧。
自己尚且不敢确定的事情,怎么能够令母亲信服呢?“究竟怎么回事?同意?你同意什么了?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们能说清楚?”徐琴竭力压制心中的不平,沉声问道,不用她想也知道在她刚刚睡觉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不寻
常的事情,从丈夫那条断腿就可以看出。张琪琪不用伊雪,又不是护士,自然说不清,这不林洋就只好充当解说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期间还不忘劝说徐琴保持平静的心态,毕竟操劳过度的人最经不
起精神的刺激。听完林洋的话,徐琴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脆弱,却反而对林洋的做法提出意想不到的质疑,若不是林洋知道眼前这个狠心的夫人是张子枫的老婆,怕是听到对方的质疑声也
要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张子枫打抱不平了。
徐琴的质疑让人大跌眼界,谁会希望医生早早的将自己丈夫完好的大腿截止呢?正常的女人怕是都不会,可是徐琴刚才的质疑竟是林洋为何不早早说出这个解决方法。
医学上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尚且还有一线希望,都不会采取非常手段,对于张子枫的病情而言,截止无疑是非常手段的一种,可是徐琴却不这么想。
“琴姨,你这话小子不太懂。”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或是大脑短暂性的短路,林洋不解的问道。
“若是痛苦与生不如死相比,你觉得那个让人觉得舒服。”徐琴没有正面回答,却是问了一个没有多大价值含义的简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