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的风度吧!
凤雪汐拿最凶残的眼神瞪他,磨牙霍霍,“你媳妇在江南府,在吕家!”
疼痛来的猝不及防,潇疏珏的眼神暗了下,“吕中被圈禁了,罪名是意图刺王杀驾。他的学生们正在为他奔走求情,都被本王压下来了。”
“与我无关!”凤雪汐冷若冰霜,微扬着优美的脖颈,骄傲的像只白天鹅。
潇疏珏苦笑,没理会她的抗拒,继续说道:“吕芷蝶得知此事,三次登门向本王求救,都被本王挡在门外了。”
凤雪汐只是讽刺的掀了掀唇角,并未吭声,心中倒是有了计较。
前几日不是还缠绵病榻起不来吗?不还差点命丧奈何桥吗?
怎么现在就经得起颠簸,不辞劳苦的从江南府赶到城西珩平王府,那可是来回几十公里!
胎里的弱症!
呵呵哒,这病是重是轻,怕是没哪个大夫能说的清,只有本人心里最有数。
她怎么好像咂摸出点不寻常的味道了呢?
第一次在宴会上她是气急攻心,呕血昏迷了,最先给出诊断的是宫中的两个御医,后来潇疏珏亲自看了,的确凶险。
突发性事件,真实性应该还算高吧。
第二次,相隔不过一天,她就因为吃多了补品再度命悬一线。
这发病率是不是也太频繁了点?
那时候潇疏珏已经接手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难道没交待?
怪就怪在这儿了。
连潇疏珏这个号称天下医术无出其右的人都没看出异常来,就只能说这件事做的很隐密了。
这让她想到一个人——风轻语。
捋着这条线再想下去,好像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潇疏珏见她嘲讽的勾着唇,轻叹了一声,“夏子悠连降三级,夏震凯削去侯爷爵位,陈文从被革职查办,潇瑜现在幽禁宫中。”
削爵了?
凤雪汐身体一僵,微感震惊。
这样的处罚可以说很严厉了,那代表着夏家已然有大厦将颓的趋势。
也意味着,他的筹码在减少,而康乐帝的势正在坐大。
潇疏珏似乎没看出她的惊愕,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快意阁被砸是个意外,我没料到夏子晴胆敢偷夏子悠的手令去胡闹,是本王的错。”
沉默!
消化这些消息,用了凤雪汐好长时间。
半晌,她深吸了口气问:“所以,你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你!”直白的两个字,火一般热情的目光,潇疏珏像是要将她给融化掉。
他的脸很苍白,很憔悴,深邃的眼窝却仿佛绽开了两生花,格外迷人。
凤雪汐:“……”
突然其来的告白,让她的心脏上宛如跑着一只小鹿,“咚咚”乱跳。
他的答案永远那么出乎意料。
她以为他是来为夏家求情,要回官印和虎符。
狠掐了一下掌心,凤雪汐才压下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已经走出这一步了,不能再回头,让自己陷入不尴不尬的境地!
她撇了撇唇,表情奚落,“我看你是想我屈打成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