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柔何尝没有想过那个人的身份，只是，顾芷柔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这个人和她的关系太密切，就算郑老大动用自己的资产去调查这个人的身份，或许也会知道一些小秘密，但是顾芷柔现在不敢猜测是那个女人，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她一定要伤害到她才心甘情愿呢？

她的脑壳现在很痛，而且看着面前郑老大期待的眼神，她便知道自己不能隐瞒了。或许，郑老大是在给自己机会，给她一个揭穿别人真面目的机会，如果她此时隐瞒了，她就不是顾芷柔了。

“嗯。”

“说吧，你猜测的，是谁。”

“戚小雨，我曾经的上司。”

戚小雨？！郑老大没有想到顾芷柔会说这个人，而且对于他来说，戚小雨并不是那种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啊！而且，郑老大曾经和戚小雨相处过一阵子，因为交易，对于这个女孩子，他也只是觉得，她对事业是有野心，但是并不会针对自己曾经的同僚。

看着郑老大犹豫的样子，顾芷柔瞬间觉得惊讶。因为顾芷柔以为他是和自己猜测同一个人的，但是如今这副模样，难道表明是不是？而且，她猜测的对象，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己之见？

“你……确定吗？”

“嗯。”

顾芷柔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点头，便已经认定了很多事情。

本以为郑老大会有很大的反应，但是令顾芷柔没有想到的就是，从郑老大的眼中，她看不到所谓的信任和决绝，他是在犹豫思考，或许在郑老大的眼中，戚小雨就不是那么一个人！但是，在顾芷柔的面前，那个女人就是那么一个人！

“好，你下去把，我到时候找人查一查。”

“老大！”

“下去！”

顾芷柔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她朝着郑老大鞠躬后便离开了房间，她知道郑老大从来都喜欢用证据说话，如今她这个模样只会让郑老大觉得她是在撒谎。

带着无奈和失望的表情走到了门口，只见郑余便已经站在门口。

“怎么样？”

“没事。”

就在顾芷柔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就是郑老大的声音。

“郑余！”

“在。”

郑余迎合着声音进入，在与顾芷柔擦肩而过的时候，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为了给她一个力量，顾芷柔很感激的点了点头，身后的大门也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