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妍端起咖啡轻抿，陈赞道，“不愧是富二代，可真会享受。”咖啡酸中带甜，高度均衡，香气浓郁，含着浓醇的奶香，滑入胃中。

董岚端上果盘，还有几样可口精美的点心，她随意扫过，该搭配的都有了，现在婧妍心中已有疑问，不妨大家坐下来，好生畅谈。

婧妍指墙上的油画，“你的是赝品吧，这几幅……”她用手指在空中画圈，“应该收藏在巴黎的卢浮宫里。”

董岚放声大笑，脸色泛红，抿口咖啡，玩味地让婧妍上前细看。

婧妍难得见她真挚，不敢相信地张大眼，“不会是真货吧？”

董岚不点头，不否认，眼神幽幽，如迷雾的眸子看透婧妍的想法，突然起身，将油画取下，丢在婧妍的怀里。

婧妍伸手去摸，却是没有实感，像是被人施了障眼法，她再次尝试接触，油画有灵气般，飞出她的臂弯，从新挂在墙上。

婧妍想要尖叫，董岚趁机将一块糕点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快尝尝，这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挺好吃的。”

婧妍吱吱呜呜，董岚则再抿一口咖啡，不紧不慢地说，“其实你自己早已知晓，我不是凡人。”

婧妍吐出糕点，接过她的话，“对，因为你能看见我的魂魄，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妖？”

董岚轻笑出声，妩媚眼影的瞳孔，再次瞥见那朵色彩纷乱的星云，忽地起身，让婧妍跟着她去一个地方。

董岚推开卧室的大门，婧妍再次惊叫，又是那座黄金天使神像，神像的四周堆放清水，因为董岚的到来，平坦的水面再起波澜，似乎很激动。

董岚走到神像旁，双手环抱双肩，低头行礼，婧妍也从中悟出她的身份，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出声，“你是神界的女神。”

董岚鼓动双臂，身后飞绽一双硕大如雪的巨翅，扑扇两下，又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