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晓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不一样了很多。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乔伊薇闻言却叹了口气。天知道这样的成长是经历过多少打击，多少挫折，多么坚忍才获得的能力。一想到这里，乔伊薇对王景的感激之情便更加的浓厚，如果没有王景的栽培，或许她还是那个只会忍气吞声的姑娘。

乔伊薇拉起周晓晓的手道：“晓晓，你也长大了呀。我们都已经毕业工作了几年了，不长大怎么可能呢……”

“无论是工作方面的，还是感情方面的。”乔伊薇含有深意地看了周晓晓一眼。

不过是一句话，刚刚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周晓晓便红了眼圈。

“晓晓？”乔伊薇有些急了，“怎么了？”

周晓晓摇了摇头，强作欢笑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上次我们把他送回家后，他时常会给我发些消息，却依然只是要我当他的情妇罢了。”

乔伊薇痴痴地问道：“为什么啊？你觉得他爱你吗？”

周晓晓耸了耸肩，迟疑地点了点头。

乔伊薇有些想不明白，既然相互喜欢，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多大的困难，两人一起面对不好吗？

“那你准备怎么办？”乔伊薇担忧地问道。

周晓晓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回过他的消息。”

也是……那些伤痛，那种自卑，恐怕只有一直陪伴在周晓晓身边的乔伊薇才能体会到了吧。不是不想原谅，只是很难做到罢了。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乔伊薇自己何尝又不是这样卑微又骄傲地爱着一个人呢？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波及到自己的情绪……

也因为这样，她能理解周晓晓的行为，也能感受到朱景昊对于自己的爱慕之意。只是，她既没有办法帮助周晓晓，也没有办法帮助朱景昊。对于前者，她还能安慰一下，可是朱景昊，她连最起码的安慰都做不到。

自古以来，先爱的人更卑微。

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朱景昊毫无防备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朱景昊怀疑看了看空调温度，随手上调了几度后，便聚精会神地看了看手中的文件。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朱景昊暴躁地砸了一下办公室的桌子，还不够解气似得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都一把推倒在地上。

不管是乔伊薇被下毒的证据搜集，还是关于她母亲的消息……都没有……

朱景昊人生第一回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