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到顾昱宁会找自己谈话，事先准备好了这一套说辞。

顾昱宁又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他自然也知道苏亦风完全是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只是为了应付自己罢了。

不过，他身为老师也只是给个建议，既然学生这么坚持，他便也淡笑着点点头：“那好，老师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顾老师的关心。”苏亦风礼貌地道了谢，然后才走出了办公室。

他才走到门口，楚芊芊就拿着自己的表格走了进来。

她的表格还是空的，之所以刚才就没交给苏亦风，是这会儿她想亲自跟顾昱宁谈谈，再决定要选择文科还是理科。

“顾……顾老师，我能问一下，你明年会带文科班……还是理科班？”鼓起勇气，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暂时还没确定。”顾昱宁有些为难地说道，“你怎么还没填好？”

其实，他也在等。

等到她填好了，他才好向年段长申请他要教文科还是理科。

他没想到，楚芊芊这个小丫头也在等着他的决定。

“因为……我……”楚芊芊暗暗捏紧手中的表格，小声说道，“我还没有想好，顾老师……你能给我一点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