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知道，萧然被天道宗称为老祖。

按理说，这样老祖级别的人物应该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才对。

可现在，这个萧然却出乎意料之外。

他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看起来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少年。

这样的人也能算是老祖？

有没有搞错？

难道：是天道宗的那些家伙瞎搞的？

可问题是，那些青须山弟子的惨死，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

这些人都是被萧然杀的。

不知道？

陌渊：“……”

心里忍不住一阵狂吐：你身为宗主徐九婴的弟子，都来过一次了，居然说不知道？

岂不是说，上一次来的意义一点都没有？

“行了，你也不要说了，是何古怪，等斩杀他后，应该就能知晓！”

摆摆手，陌渊也阻止了涣羽继续往下说的打算。

涣羽：“……”

不让说了？

一阵尴尬。

准备好的话，也都憋了进去。

不说就不说。

谁怕谁？

当即也把目光投向战场。

萧然凌空而立，见那些青须山弟子袭来，也缓缓落下。

他面色平静，也不多言什么。

只是目光冷冷，自带一股肃杀之意。

仿佛要吃人一般，盯死了那些人。

“助纣为虐！”

冷冷的四个字，也道明了萧然对这些青须山弟子的态度。

既是助纣为虐，还留之何用？

杀了就是。

助纣为虐？

青须山弟子们：“……”

为自己宗门做事，也算是助纣为虐？

“小子，你牙都没长齐吧？”

“还装天道宗的老祖？我看是小的祖宗吧？”

“不，应该是牌位的那种！”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也想学别人拯救天道宗？”

“我看他就是一个傻子！”

一众青须山的弟子，冷冷道。

说他们助纣为虐？

简直不可思议。

也从未将萧然放在眼里。

开玩笑，这是在逗吗？

他们那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少年？

杀了就好。

萧然：“……”

这样长篇大论，真的好吗？

他微微摇头，这些青须山的弟子，当真心大。

觉得自己厉害？

道途无尽，这样想就不对了。

鬼知道还有多么强的人？

目空一切，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你们还打不打？”

忽然，他眉头一抬，问道。

也一副认真、好奇。

这些人，还打不打？

还杀不杀？

几个意思？

调侃他，骂他有意义吗？

反正他见多识广，这些犀利的言语也听过。

心绪平静，也无波澜。

这些话，他也听惯了，早已无波动。

还打不打？

还杀不杀？

一众青须山弟子：“……”

顿时，一个个相顾无言。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错愕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