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闻言，更是哽咽，“儿媳不孝，不能服侍婆婆了。”

……

从老祖宗屋里出来，汽车已经备好，简言准备走了，跟几个姨太太告别。

平常不出门的九姨太沈子美也出来了，简言走到九姨太沈子美面前，“多谢九姨太这几个月的照顾。”

九姨太沈子美苦笑一声，“我对你能有什么照顾，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离开好，我倒是敬佩十姨太……哦不，简言没峨眉有这样的勇气和风骨，在囚笼里早晚会被闷死。”

临到跟八姨太翘怜告别，翘怜用手帕点点眼角，“妹妹以后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我有空会回来。”

剩下的几个姨太，检验不熟悉！

大夫人路晚莹没多说什么！

二姨太和三姨太也就做个样子而已！

简言环视四周，客厅从天棚吊灯到地板，屋里的每一件摆设都熟悉，人一旦离开熟悉的环境，心中感伤，沉默很久的督军走过来，“夫妻一场，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千万要跟我说。”

众人看他们俩个说话，就都知趣地出去，等在外面。

简言低着头，容靖安低声说；“起因是我儿子的错，以后好好生活。”

简言别过脸，感觉到放松，“谢谢督军。”

夫妻分别时，两人这番话都是发自肺腑。

客厅的门开了，容靖安和简言走出来，容诗烟和苏夕上前扶着简言，“我们送简言过去。”

这样似乎减少点离别的伤感。

以后据说简言不会留在这里了，要和表妹走！

最后，简言和妹子是坐督军府的汽车离开的，容诗烟、苏夕跟车送简言！

汽车按照简言表妹的指点路线走，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汽车下主道，苏夕趴在车窗上往外看，这一带都是普通民巷，汽车拐了几个弯，再往前开，巷子狭窄。

汽车终于在一个大杂院门口停下，一下车，容诗烟就皱起眉头，“简言，你租住这里？”

苏夕跳下车，回身扶简言下车，又搭了一把翘怜，简言平平静静地说；“我来看过，这个院子里的住户都很热心，有教书先生，有念书的大学生，还有做工的。”

翘怜站在院门口，往里看看，一个大院住着有六七户人家，杂乱无章，“简言怎么能住这种地方，督军给你房子和钱，简言就该要，你拿房子和钱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