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星根本不想接，听着一遍又一遍不死心响起的铃声，她最后索性直接关机。

夜还很长，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楚伊星却毫无睡意。

一夜睁着眼睛到天亮，楚伊星洗漱好下楼时，战袁鸣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战袁鸣虽然没什么事，但一向都起得早。

“爷爷，早。”

战袁鸣挥挥手，示意她赶紧坐过来。

楚伊星穿了一套粉红色运动服，巧妙地将脸上的苍白掩掉了几分。

“脸色怎么这样苍白，没睡好吗？”战袁鸣问了一句。

楚伊星不由用手摸了摸脸颊，有那么明显吗？

“丫头，千万要注意身子，有什么事跟爷爷说。”战袁鸣说着，将一杯热牛奶推至她面前。

楚伊星笑了笑，拿了一块博饼，卷进一点烤蔬菜，放在战袁鸣的餐盘里，嘟嘴道，“真的？我说什么爷爷都答应？”

“难不成你觉得爷爷没那个本事？”

战袁鸣故作愠怒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背，慈祥地笑了笑。

楚伊星咬了咬嘴唇，先灌了一口牛奶，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个……爷爷，在离开之前，我可不可以出去找份工作啊？”

就算开了学，学校她也是没有办法再去了，上次的校园视频事件，就算战北罙已经压了下来，但看过那段视频的人都很清楚，那就是楚伊星，只不过是校方下了命令，说谁在议论就勒令退学。

“丫头，明天就是除夕。”

“我知道，所以我是说过完除夕再去，好不好嘛？”楚伊星仰起脸，一双翦水秋瞳满是期待地看着战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