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挠的次数多了,忍无可忍,抓住她的腰再次顶向她的,威胁道:“你是猫吗?这么爱挠人?嗯?”
他吐出的“嗯”字,每次都好听极了,宋夏只觉得耳朵子发麻。
“我是猫,那你就是只树熊!”
她的比喻让他紧绷着的一张脸跨了下来,笑了。
他的笑声低低的,沉沉的。
传经她的每一条神经……
“我是树熊,那你也只能是树熊,母的。”
他在用事实告诉她,她只能是只母的。
宋夏的脸唰地一下子涨红,“有你这样损人的吗?”
他不语,只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眼里只剩下他黑浓的剑眉和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越凑越近。
近到能清晰地数到他的睫毛。
宋夏一时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那男人。
他突然改变了霸气的调调,正儿八经道:“能让我损的,都是祖上冒青烟了的。”
哟,这口气儿!
敢情她祖上都要从坟里冒出来对他三叩九拜,感谢被他损啊?
有人这样说话的吗?
光是长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是痞性难改。
宋夏无法舒展拳脚,又舍不得用额头撞上去,心想,这一撞,得有多疼啊,还不如用……
想着,就果断行动,大嘴一张,露出洁白的虎牙,奸诈地朝那个自负到极点的男人嘴上咬去——
嘴唇被压!
男人睁大眼睛,低喘着,“呃……”
宋爷果然是宋爷!
她温热的气息传来,他惊愕之后,很自觉地闭上眼眸。
一如既往的柔软……
和他日思夜想的完全吻合。
他下意识地扣住她的脑壳,俯下身,让彼此之间更加贴实,让她更容易够得着。
宋夏狠狠咬了一口,松开,刚想得意地笑时,却发现这个军痞子却很享受的样子,顿时满脸黑线,“陆朝城,你你你太无耻了!”
倏地想起某个流氓家说过,没有一个男人是不愿意被女人强女干的……
除非他是同志!
立即恼羞成怒,用手指猛戳他的薄唇,可手伸出半空却被缴获了,被陆朝城收至腰上,炙热的眼眸扫过她红润的唇瓣,俯身,用他的方式解决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