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不知道，我只记得他上了一辆大货车，车上好像是什么老和尚山冶金厂。”

“老和尚山冶金厂？”周进牢牢记住了。

陈海燕住的地方离文物一条街非常近。那是一处低矮的平房区，污水横流，垃圾遍地，臭气熏天。

屋子很小，里面乱糟糟的，除了一张大床外，都是一些玉器、瓷器、木器、漆器的，摆的满满当当的。

“房子小，将就点吧。”陈海燕鼓捣一会儿，弄出点地方，放个凳子，给周进坐着。

周进四处打量一番，发现屋里都是女人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没看见一件男人的用品，点点头，知道陈海燕没有撒谎。而她现在的生活非常窘迫，也证明了她的说法，那个奸夫确实是卷了东西跑了。

“你坐吧。”周进示意陈海燕坐下，沉声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知道，当真狠毒到能杀自己男人的女人，都有伤心事，都有原因。你放心，即使是找不到那个人，我也不会把你交给警察的…..”

周进再说什么，陈海燕都没有听清楚。几年下来，她第一次遇到了理解她的人，遇到了能够听她倾诉的人，情感爆发，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流了出来。

“我什么都没有了，能用来报答你的，只有我自己了。”抬起头，这个满脸泪痕的女人抓住周进的手，按在她小巧却充满弹性的胸膛上，喘息着说，“你想怎么我，都行。我那里可好了，进去了非常爽，来吧。”

感受着南方女人小馒头的小巧和迷人，周进心中一阵心动，继而硬起来。

“好了。”见女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周进推开女人，冷着脸说，“我不是圣人，也不清高，你也不是丑到我不想碰的女人。只是，我也有你那样的伤心事，实在没有做那事儿的心情，你要感谢我的话，就帮我找到那个人吧。”

陈海燕低着头，轻声说：“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可我会尽力帮你的。”她诱惑周进做那事儿，不但但是为了感谢他，也有着一旦两人做了那事儿，周进就不会把她送到监狱的想法。

“也不用你出什么力。”周进安抚女人，“等我找到了那个老和尚山冶炼厂的位置，就带你去认认人。”

见陈海燕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周进笑着说：“不用怕，你不用出面。这件事情，我只想私下解决，当然，要是能把那些古董给要回来，那就更好了。我只要我家丢的那个碗，别的都给你。”

陈海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估计是害怕那个奸夫，怕被他知道，会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