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信仰。以前,我曾信过佛教、信过道教,为了讨好别人,甚至信过基督教。最终,我信仰我自己。我才是自己的神。只有我能决定我自己的前途和未来。神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来控制我的内心世界。
――秦寿生
小学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现在想来,除了老师给的那几个耳光,真没别的印象。甚至,除了几个长大后出外闯荡的同学,别人的样子我都记不住了。
随着我的长大,我上了初中。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情。
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不下于老师的几记耳光。
我爸爸,在我妈妈离开他将近十年后,终于因为酗酒,离开了人世。
这一年,我十四岁。
父亲二十岁有了我,在三十四岁的时候,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失去了父亲,就相当于失去了天。那时的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到了离家出走,去找母亲,想到了自杀,去找父亲,想到了很多。
但是,这些想法都没有实现。去找母亲,没有地址。母亲偶尔邮寄来的包裹上,从来就没有相同的地址。估计那地址也是假的;父亲的地址更是难以寻找的地方。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找不到。
最后,我成了一个不愿意学习的小混子,成了学校闻名的问题少年。
开学一个月,我就打了八架,打破了三个人的头,打肿了五个人的脸。
在让爷爷奶奶生气的同时,我也成为学校无人敢惹的小霸王。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估计我这一生,也就是在乡村厮混的土霸王,混好了,估计能混个混子头啥的。
人生没有假设的。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姐姐的归来,如果没有她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估计应该是在墙根蹲着,抽着老旱烟,满足地看着儿孙玩耍吧。
姐姐在回到城市后,一直和我保持通信。或者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我都能接到姐姐的来信。
每当我拿到上面贴着邮票的信件的时候,那种自豪感,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爸爸去世的消息,是我写信告诉姐姐的。
和姐姐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找个人倾诉罢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段时间,姐姐竟然回到农村来看我。
这时候的姐姐,比她离开我的时候,漂亮了许多。
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清秀归清秀,却没有女人的风采。现在的姐姐,二十岁的人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和姐姐同年龄的村里姑娘,一个个脸蛋通红,身子粗壮。姐姐却是腰肢纤细,脸蛋白嫩。
城里人的气质,让姐姐一回到农村,就引起了轰动。
“张老三的闺女回来了。”
“看人家出息的,和仙女似的,城里的水土就是好啊!养人。”
很快,村里就传遍了这个消息。
放学时,我也得到了姐姐回来的消息。
听奶奶一说,我放下书包就往外跑。
刚跑到大门外,就撞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
哎呦一声,我和正向我家走的姐姐结结实实地撞到一处。
姐姐没有防备,被我一下子撞倒了。我也没防备,压到姐姐身上。
感觉到身体下面软绵绵的,手触摸到的地方更是软软的,还有弹性,让我想起了和姐姐一起睡觉的时候。
我俩就这样在地上躺着,彼此凝视着,心中回想的,都是曾经不想回忆,却难以忘怀的光阴。
直到奶奶出来,我才从姐姐身上爬起来,把姐姐拉起来。
姐姐一把搂住我,豆大的泪珠汩汩流出,湿润了我的脸庞。我也失声痛哭,抱住姐姐,不肯松手。
姐姐带了不少的礼物给我,也给爷爷奶奶带了些好吃的。
那些“精美”的礼物,让我这没见过天的小娃娃目瞪口呆,爱不释手。
姐姐呆了一会儿就要走,我恋恋不舍,抓住姐姐不放。
奶奶骂我:“小犊子,作死呢。你姐姐家里的亲戚这么多,晚上还得走亲戚呢。别像小时候那样缠着姐姐不放。”
我还是不依,拽着姐姐绵软的小手,死活不放松。
姐姐心软,哄着我说:“等姐姐去串几家亲戚,晚上回来陪你。”
姐姐柔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仿佛天籁之音一般。
我忙不迭的应承,拽着姐姐的手送到门外,犹自不放心的说:“不许骗我,一定要回来啊!”
姐姐照我脑袋就弹了一下,弹得我直吸冷气。
这是小时候,姐姐惩罚我最喜欢用的方法。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一直没放下练功。
不舍地放走姐姐,我度日如年,在门口坐着,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夜里十点,才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姐姐果然应约而来,没有让我失望。
我欣喜地拉着姐姐,来到我自己的小天地,我家厢房的一间房子中。
炕早就被我烧得热腾腾的,在深秋的夜里,感觉不出半点的寒意来。
看见姐姐脱下大衣,我坏坏地从后面一扑,把姐姐按倒在炕上,开始咯吱起姐姐来。
姐姐反抗几下,便笑得浑身无力,任由我趴在她身上胡闹。
姐姐特别怕痒痒,一被人咯吱(挠痒),就浑身无力。小时候,姐姐要是弹我脑门,我就咯吱她,总是打个平手。
我像小时候那样趴在姐姐的身上,却没有了那时的感觉。
那时的姐姐,身子虽然很软,却能感觉出骨骼来。现在的我,趴在姐姐软软的身上,只觉得异常的舒服,却没有任何的不舒适的感觉。
躺在姐姐的身上,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十四岁的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模模糊糊地也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