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秋雨一脚把龙大海踹醒了,嘻嘻坏笑:“狗熊,该去掰苞米了。”
龙大海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稀里糊涂地说:“啥啥,苞米?掰啥苞米啊?”
贺心如忍住笑,说:“那个,不是苞米,是吃饭去了。”
因为贺心如的关系,午饭就龙大海一个人吃了,两个女人早饿坏了。
三人来到中午闹事的烧烤店。老板见龙大海领着两个险些大打出手的女人回来,已经很吃惊了。再看到两个女人手拉着手,好得和姐妹似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老板心中悔恨,没早点遇到龙大海。不然,他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只找一个黄脸婆守着。
肥腻的羊肉进入肚子,温润的啤酒洗涤着肠胃,两个女人舒服地享受着,终于将饥饿驱走了。
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李秋雨笑着说:“别说,这里的客人真不错。把店盘过来肯定挣钱。你小子有眼光啊!”
贺心如好奇地说:“你想干烧烤店?有时间吗”
龙大海摇头说:“不是我,是我哥干。”
贺心如看看周边的设备,估摸一下,说:“得不少钱呢。”
龙大海说:“先朝廖承天那家伙借点,正常的话一年就还回去了。”
李秋雨提醒龙大海:“这地方过几年就要拆迁了。租房子的话不能超过三年。不然就吃亏了。”
龙大海紧张地问:“又要改造?”
李秋雨说:“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准不准。”
贺心如在心里估算一下,说:“我正好有些闲钱用不着,你先用吧。廖承天是个左手进右手出的东西。手里根本攒不住钱。朝他借他也得朝廖波要。先用我的吧。”
李秋雨笑嘻嘻地说:“这不是付下午的劳务费吧。”
贺心如脸一红,骂李秋雨:“不说我还忘记了,下午你个小蹄子好不要脸。大姑娘家偷看人家办事。”
李秋雨连连否认:“门缝里啥也看不见,除了听到啊啊的叫声,就看见一黑一白的影子,真的,我啥都没看见。”
贺心如实在受不了李秋雨的厚脸皮,无奈败下阵来。
龙大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李秋雨:“对了,李铁手是谁啊?”
李秋雨说:“我大爷。”(注)
龙大海说:“我还以为是你爸爸呢。那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李秋雨狡猾地说:“嘻嘻,保密。咱们关系还没到打听家庭成员的地步。”
龙大海无语,只好拿酒撒气。
李秋雨笑嘻嘻地说:“你们这算是重归于好了呗。那样的话我就把他扫地出门了。这家伙是个禽兽,放屋里我觉得危险。你还是领回去吧。”
贺心如硬撑着说:“我才不要他呢。今晚你跟我回去睡,姐姐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怎么对付男人。叫他在你房子里睡。”
吃饱喝足,三人回到贺心如家。两个女人睡床,不想回李秋雨房子住的龙大海只好去睡沙发了。
睡了一下午,龙大海毫无睡意。本来就睡不着,加上屋里两个女的叽叽喳喳,更让他辗转反侧。好容易熬到天亮,刚想眯一回,却听见有人从屋里出来。
睁眼一看,李秋雨穿着内衣走出房间,向卫生间走去。龙大海眯着眼睛,盯着扭动的屁股,和贺心如的屁股比较一下:“小是小点,不过确实翘得厉害。心如以前也是翘的,后来就大起来了。难道这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区别?”
李秋雨从卫生间走出来,伸伸懒腰,露出雪白的肚皮来。不算大的**这时看起来也不显得小了。
龙大海本来就晨勃得厉害,李秋雨这个动作,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坚挺。
李秋雨看见龙大海明亮的眼睛,发觉其中狂野的**,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呵斥龙大海:“看什么看!再看阉了你!”
贺心如在屋里迷迷糊糊地说:“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