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海无奈走上前,抱起贺心如,向房间走去。
贺心如冷笑着说:“我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跑掉。龙大海,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我想要你和我睡觉,你就要和我睡觉。我要你滚蛋,你就要滚蛋。”
龙大海心里感觉十分的屈辱,脱下衣服,粗暴的压到贺心如的身上。将贺心如准备好的套套一扔,不顾贺心如的叫骂,直接就刺了进去。
贺心如尖叫一声,将脱口而出的责骂声变成了呻吟声。隔去一层套套的阻隔,男女的身心更加没有距离。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一起同居的甜蜜时刻,尽情地发泄着心底的**。
贺向前艰难地迈动脚步,回到家中。
看见满地的衣物,听着楼上女儿不住地呻吟,贺向前骂道:“臭丫头,一直像死了爹似的没个笑脸。啥时候又勾搭上一对象啊?大白天就在家里做这样的事情,也不嫌丢人。”
看见龙大海丢在沙发上的大衣和皮包,贺向前心里一动。
听两人的动静,估摸还得一段时间才能结束,贺向前翻开龙大海的皮包,从里面掏出名片夹来。
见里面都是市委某某处长,市团委某某书记,某某局某某处处长一类的名片,贺向前心中一喜:看来官不小啊!这次丫头又钓到一条大鱼啊!可别岁数太大了。要是和老子差不多,那称呼也太难了。
再翻翻龙大海的大衣,贺向前看到名片,一屁股坐到地上:怎么是这小王八蛋?
贺向前很想冲上去将两人分开,却强行抑制住这种冲动。自从照片事件后,本来生性风流的女儿难得这么长时间没找男人。今天有个男人安慰一下,做父亲的也不好坏了女儿的好事。
贺向前等啊等啊,就听见上面那恼人的声音刚刚停歇,又重新开始,中间好像还夹杂着贺心如的呵斥声和龙大海委屈的讨饶声。
贺向前心里非常奇怪:这小王八蛋怎么又回到从前的德行了。
等得心烦,贺向前坐在沙发上,听着另类的催眠曲,竟睡着了。
贺向前醒来时,天已经放黑了。楼上的叫声还在继续,贺心如还是一如既往的高亢,龙大海的声音好像有些虚弱。贺向前不由咋舌:这小王八蛋得多有体力啊。三个多小时还能战斗。
颓然倒在贺心如怀里,下体虽然颤动,却释放出一股股的空气。龙大海喘息着说:“心如,我已经精尽了,再要,可就要人亡了。”
贺心如拍拍龙大海的脑袋,满足地说:“才八分饱,算了,饶了你吧。”
两人下楼,看见贺向前不善的眼神,都有些尴尬。
人的羞耻心决定了但凡是人,遇到这个场合都会尴尬的。除非是心里变态。
贺向前重重哼了一声,闭目养神,不屑看两个让他感到嫉妒的青年男女。
贺心如狠狠地掐了龙大海一下,让他感觉冤屈无比。
讪讪地坐到贺向前身旁,龙大海说:“贺伯伯,好久不见了。看您的身体还是这么健康啊。”
贺向前也不睁眼,淡淡地说:“当然好啦,有人搞了我女儿一下午,当爹的听了那个高兴啊!以为女儿找了个如意郎君。谁知一看,他妈的还是个农民。”
龙大海淡淡一笑,说:“贺伯伯,今天咱不谈那些扫兴的事情。有个生意,您拿出一千万,半年可以收回一千五百万。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贺向前眼睛睁开,闪烁出狼一样的光芒。
一霎那间,他眼中对龙大海的不善神情完全消失,露出了商人的嘴脸:“想从我手里搞到钱,就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一遍。我可不是心如,让人上床搞一下能把他爹都卖了。”
龙大海把事情讲了一遍。
贺向前不满地说:“既然每吨可以赚三千到四千,凭什么每吨只分我五百块?”
龙大海解释说:“批条子的人要分一份,帮忙接关系的人要一份,储存、运费、税金也要一份,你一份,我一份,每份能分到五百万,是最合理的结果。”
贺向前想了想,一拍大腿,大声说:“干了!你把批文搞来,我让小如带着汇票和你一起去。一千万不是小数目,老子可不放心你这个白眼狼。”
对贺家父女的冷嘲热讽,龙大海心里暗暗生气。只要过了这一关,龙大海就有了**做的资本了。那时就到了贺家父女来哀求龙大海的时候了。
龙大海心里暗暗想:“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老子以后会全还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