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和沈砚棋一人收下一只金刀,递回到那个王姓的中年修士手中,道:“前辈的刀。”
“不错,确实不错,修为弟子也有,反应速度也够敏捷,聪明劲儿也不差,老孙,你这次找的这两个人算是你历来找的这些人里面最优秀的。”
清歌这时候才将这个王姓的中年修士的脸看清楚了,她不禁抚了下胸口。
王姓中年修士的右半边脸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融化之后抹平了,皮肤眼睛,甚至是半张嘴的位置都没有了,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唔……”那个孙老头的外孙没有承受住这样的场景,起了一些恶心的反应,连忙背过身去。
也是,修士大多貌美英俊,很难有这样容貌的人,但是正是因为他的与众不同,才说明了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这个故事,或许就与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行动有关。
清歌和沈砚棋表现的很安静,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两名中年修士至少也是筑基圆满或者是金丹初期的修为。
沈砚棋一个人还好说,有清歌这个刚刚筑基的拖油瓶带着,沈砚棋是不可能在这两个修士手下将清歌带走的,所以他们只能等这两个人的安排。
“老孙,你还没有跟他们说我们的行动吧?”王姓修士现在丝毫不在意将他那张毁坏了的脸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倒像是在考验他们的忍受力一样。
他的这张脸可怕的地方在于右半边脸就像是被人完全地抹去了一样,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说,他左半边脸就像是山峰有棱有角,看上去十分正常,右半边脸就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平原一样。
从比较正常的左半边脸上还能够依稀地看出,这位王姓的修士没有被毁容之前,还是一个英俊的修士,但是配合上右半边脸,就显得十分诡异和突兀。
“没有,这两位小道友是我在城门口临时叫过来的。”
“既然老孙还没有告诉你们,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
老王终于是不在他们面前晃悠了,而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几个,细细说道:“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也已经有好多年了。”
老王的故事讲了很久,中途的时候老孙也来插两句话,将故事完全地丰满起来,清歌和沈砚棋也在这个过程中了解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那我们要做什么?”沈砚棋问道。
“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要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也是存在着风险的。”老孙接过老王的话,向他们两个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们两个人需要做的事情。
“哦?那我们可以选择不做吗?”清歌讽刺性地笑了笑,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然老孙之前也不会以半强迫的方式将他们引导到这个宴客楼来了。
“呵呵,这件事也不会让你们白做,自然事后的报酬也是很丰厚的。”老孙的话软中带硬,完全拒绝了清歌和沈砚棋说不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