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伙伴们哈哈大笑,一个道:“哥啊,我服了你!给我们枯燥的工作带来快乐,晚上我请你,让你美梦成真!”
“我真的……”那有魂网异能看守还想辩解。
“得了吧,哥啊!都说让你美梦成真了还想咋的?”众人一齐大笑。
花姑今夜有比赛,怕她太过惊讶,震寰以精神力传讯给她,然后才隐形掩至她的休息小间。小间跟别的选手隔开,一道灵力窗可自由控制,或观看比赛,或屏蔽光线,在小小空间盘坐吐纳。
花姑忙关闭灵力窗,一把搂住震寰道:“老公,想死我了!”不由分说,狠狠一个拥抱。继而道:“你俩来干嘛?你们打完比赛啦?被别人轰下台啦?”
“不是,是红姑,她说想玩‘三人行必有我妻……的游戏啦。”震寰嗫嚅道,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奶奶的,没个正形儿!都啥时候了?还有五场就轮到我了。难不成马上就办事?”花姑把二人好一顿骂!骂得震寰抬不起头。
震寰最近迷上表演:“俗话说,拳打卧牛之地!何况,咱们又不是牛,这里真有几头牛也勉强睡得下……”
花姑终于被逗笑了:“我说老公呀,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油腔滑调的啦?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老娘立马把你办了!等等吧,乖点,晚上啊晚上先……”
“报告花姑老婆,俺早已布下结界,咱们听得见外面动静,外面对我们将一无所知!除非有境界高过我们的大能!”震寰厚着脸皮,衣服都脱完了。红姑抿着嘴一个劲儿地傻笑。
“啊?这也行?”花姑惊诧了,老公一改以前悲天悯人的样子,这还是我的郎君吗?
但这场景深深刺激了她,片刻之后,三人深陷于这种似乎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交媾,难以自拔,连提出创意的震寰自己也兴奋得无以复加……场面太过不堪,笔者为了读者不上火,再次积德不述详情。
……良久,第四场比赛完了,得胜者嘴角流着血,眼里却光芒大放,因为他已经四连胜了。马上就到花姑出场了,花姑呢却像溺水之人喘着粗气,手扶栏杆,后面有坏蛋让她欲罢不能,迷离地望着得胜者的狞笑,花姑莫名的兴奋起来,震寰亦发现此景妙处,不禁一时情动,花姑达到极致时,震寰也畅然交货……
工作人员叫第四遍时,花姑好歹梨花带雨,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像失去了雷达的飞机一样飞上擂台!
“什么?这是闭门修炼的结果吗?”观众先是一呆,既而男性观众血脉贲张,二弟蠢蠢欲动!
花姑的对手本以为这衣不蔽体的异域女子或许真的很强,恐怕自己即将终止连胜了。却不料走出休息室后,这女子像刚遭霸王宠幸的妃子,神魂颠倒,心不在焉!
那壮汉竟有两秒失神,但毕竟修为颇高,神级九阶,收摄心神,凝神以待。此人身量长大,使一条镔铁棒,手持巨棒,威风凛凛,棒头还沾着前面选手的鲜血,看上去血腥刺激!
场上对比悬殊,观众有些为花姑担忧了:“姑娘,别比了,认输吧,做我媳妇吧!我会好好待你的!”观众均是些财大气粗之人,大多为花丛老手,调女圣手!爆笑声传遍赛场。
花姑恋恋不舍望了一眼休息小间,众人跟随眼光看去,啥也没有啊?看什么看呐?
只有花姑知道,那冤家跟红姑还在战斗呢!他奶奶的,你们快活,老娘命苦,要来给你们助兴!摇摇头,花姑摆了个赢贱无敌的姿势,向观众和裁判道个万福!这个礼节悬空城还是懂的。
只听她娇喘道:“不好意思,奴家夫君狠心,一别经年!适才奴家情不自禁,想念夫君,免不了那啥,唉!寡妇的日子难熬哦……大哥,小妹对不起你啦,耽误您宝贵的时间。”对面壮汉再也忍受不住,本来鼻腔在前几场挨真元扫中,有些飙血的冲动,此时唰一下,飙了!观众席中,约有两成爱好重口味的,也飙了,鼻血也是血呀!可惜了。
壮汉忍无可忍,举着棍子道:“呔,那婆娘!打是不打?你不出招,我可出了,老子棍子很大很沉哦!你你你!承受得住老子一棒吗?伤着你就别怪我!”
“我好怕怕,你轻点……”花姑身子簌簌发抖,本没穿稳的上衣小裙一滑……下一秒,对面壮汉气血冲头,咚地一声,人事不醒,栽倒在地!观众押了壮汉赢的瞪大的眼珠:泥煤的,这也行?
裁判永远冰冷的声音似乎也有些干涩,吞唾沫都有些困难地宣布:“花姑,呃,那个去!哦不,那个花姑,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