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进到皇宫来的?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她一个人和轩辕逸解释起来还方便,多了个炎月然,她是认识好呢,还是不认识好呢。
炎月然双手环胸,满脸高傲“那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见秦凌飞未有作答,他玩世不恭的裂开唇角“无非和我一样,为了南宫影!”
秦凌飞忽然觉得天佑皇朝的皇宫似乎就是个摆设,谁都可以来,谁都可以走,看来轩辕逸随时都有危险呢。
她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黑色大门“好啊,竟然是共同的目的,你现在有办法将门打开吗?”
她对着炎月然说着,本身没什么把握他能打开,只是想取笑取笑他而已。
没想到他当真缓缓下楼,好像对这空洞洞的一切都很敢兴趣似得,他摇着头忽然转过来,带着一脸的笑意,如孩子般天真可爱“想取笑是不,想看我难看是不?天底下还没小爷我办不了的事儿!”
他十分自信,胸有成竹,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却懒散的不想再走一步,他调皮的往前一蹦,秦凌飞原本气的咬牙切齿,感情他过来就是为了好玩儿的,可没想到他就这么重重一跳,跳在了她刚刚原本踏步的地方,然而奇迹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刚刚还紧闭的大门竟然在这一蹦之后打开了!
“呀?开了,真的开了!”炎月然兴奋的大跳起来,可谓是花枝乱颤。
秦凌飞却嗤笑一声,没想到他还真有这本事,放眼望去,似乎看到了南宫影的身影,她拍了拍炎月然的肩头“小心你再蹦下去,会掉进去”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更深的密道呢。
炎月然一听,果然停下了脚,他瘪瘪唇,看着她前去的背影,腹诽着“疯婆子,乌鸦嘴”
“秦凌飞?”南宫影艰难的呼出三个字,心中欢喜较佳,从不知道这一刻见到她竟然这般兴奋,不是因为她可以解救自己出去,而是觉得在最后一刻能看到便是一种福气。
“兄弟,你这回不是煮,而是烤了啊,来让我闻闻,看烤的香不香”
炎月然站在门槛,看到南宫影满是狼狈的,身上的衣服被辫子抽打而凌乱不堪,身上似乎还有两块被烙印,就差没冒烟了。
他虽然这样说,但却是走股偶仔细检查他的伤口,简单看了看,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些瓶瓶罐罐,回头对着秦凌飞大吼“疯婆子,还不快过来帮忙!”
秦凌飞默不作声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将一堆药瓶按序排列,连忙交到她手中。
“这是消毒液,先将他肌肤上的黏稠驱除,晚了,虫蚁就上来了”
“这是外敷,涂抹在他带有伤痕的地方,你慢慢来,他就不会感到疼了”
“这是请清凉,一点点洒在他烙印的地方,不出十日,即可康复”
“这是…………”
炎月然似乎想到了他所有可能受刑的药,瓶瓶罐罐更是数不胜数,让秦凌飞另眼相看。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替他擦拭,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不能动弹,原本华丽的衣服几乎衣不遮体,但她毫不忌讳。
南宫影也一直隐忍着,没出一声,尽管现在痛的他要大声叫喊,但是他怕吓着秦凌飞,贝齿一直紧咬着嘴唇。
秦凌飞负责他的上身,炎月然便负责他的下身,两个人一左一右,既要节省时间,又不能苍茫了事,
南宫影满是窃喜,觉得认识此二人是一生中最荣幸之事,却又担心他们的安危,急忙劝解“炎月然你弄来的药,必然是上乘的,完事了,你们就快回去,这里不是你们可以擅闯的地方”
原本晴朗的声音此刻听来有些微微沙哑,炎月然听了,一边忙活一边开口“那怎么行,兄弟我既然来了,就得负责把你带出去,我想疯婆子也是这个意思”
南宫影低头,看着已经完事的秦凌飞“你难道不怕被轩辕逸发现吗?快待炎月然走,否则的话,你们两个都会收到牵累”
“那怕什么?我堂堂地下钱庄庄主,拥有国库一半的家当,就一个小小的皇帝敢对我怎样?”
炎月然好狂妄的口气,但秦凌飞却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是想求证一句话。
“我问你,你来宫内,是否想要刺杀我?”她表情严厉,凤眸里满是威严,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神色,反而是一脸认真,连同炎月然听了都浑身打颤,见他二人一瞬间的呆愣中,秦凌飞知道她的证实是对的!
她恢复常态“好了,既然如此,也不枉费我进来一趟,不管你为什么在刚才没有杀掉我,而甘愿被捉起来,今天我一定会护你周全,保你出去”
她笑起来的样子好美,清丽中带着妩媚,连同炎月然看了都没移开双眼。
他得意的给了南宫影一个眼神,连忙推倒他四肢胖查验“秦凌飞,我刚才搜查过了,她们身上的钥匙都在你哪里,块拿出来,好放下他啊”
秦凌飞却是无力的摇了摇头,冲着炎月然翻了个白眼“如果有钥匙,你觉得我刚才会让他站着疗伤吗?笨蛋”
她说着,将早已瞄准的南宫影手腕上的银丝拽了下来,据她所知,这银丝的穿透力很强,希望可以起到作用。
“聪明!”炎月然连忙赞叹着,看着她认真起来的侧脸,仿佛更加入迷了。
但秦凌飞不管怎么用力,绑在他四肢上的跌链子都无法割断,不是这银丝不管用,而是轩辕逸用了特殊工具制造这对脚手架。
寂静的夜里,三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平日玩世不恭的炎月然这一刻也格外认真起来,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连痕迹都没有留下,秦凌飞好不甘心,却意外听到了另一个婚后的嗓音响起,同样的疲惫沙哑,却多了丝丝失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