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不能得手,回去的路上意甚怏怏,看着旁边走着的小翠风姿绰约,仪态婀娜,不觉又动了花花肠子,道:“小翠姑娘青春几何?可有心上人?”
那小翠方在及笄之年,情窦初开。红着脸道:“奴婢只一心服侍高老爷,哪敢有其他什么想法?”
高衙内嘿嘿笑着看着小翠的俏脸道:“可有兴趣到本少爷房中吟诗作画?早听说小翠姑娘冰清玉洁,更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非庸脂俗粉可比。”
小翠见衙内抬爱,睁大了她那双天真而美丽的眸子。
“衙内高抬了,小翠如何担待地起,小翠只是高家的一个下等奴婢而已。”
“小翠哪里的话,你是爹的心腹丫鬟,不比别个……”
两人一路走着,进了衙内的房子,小翠看屋内装饰一派公子哥的气象,玉器、名画、古董,应有尽有。
墙上题着李商隐的无题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小翠看了半响方道:“衙内,你也喜欢李义山的诗?”
衙内知道这是在女人面前装风雅的时候,便道:“正是,正是,李商隐是我高衙内多年的偶像啊,连我老爹也喜欢他的诗,我记得民间还送他一个外号叫什么来着……”
“叫小李白!”小翠抢答着道。
“哎呀呀!小翠冰雪聪明,我衙内自叹不如啊!”高衙内慢慢得靠近了小翠。
这小翠似乎还沉浸在李义山诗句的意境里没有走出来。
直到衙内走到了自己背后,仍然没有察觉,直到衙内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才凛然一惊,忙不迭得倒退了几步,刚好被衙内拦腰抱住。
小翠羞红着脸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衙内柔情些个了。”
衙内大喜,一把抱起小翠,往床上一放,便去乱扯小衣,小翠也不敢多大阻拒,任由这高衙内癫狂舞弄起来。衙内兴起,只一把扒开小翠的两只大腿,便将阳物捣入里来。
小翠忽然哭喊起来:“不要,不要,好痛……痛……”
那衙内哪顾得了别人死活,只管用力挺将进来,来回用力抽送几十次,一泄如注!
被子上有着一滩鲜红的血迹,证明着小翠的处女身份!衙内见是处女,更加冲动不已,只弄得小翠嗷嗷直叫,香汗淋漓。
衙内还是不肯停手,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上上下下,高高低低,弄得小翠浑身酸麻,像被人卸了骨架一般,酥软无力!
衙内正弄得起劲,忽然有人敲门。衙内与小翠慌忙起来穿衣服。
高衙内道:“今日之事休得说出去,尤其不能让爹知道。”
小翠低着头,系好裙带后,一溜烟跑了。
侍卫马熊、马豹进来了,对衙内一揖道:“高太尉有请,请衙内即刻便行,
衙内不敢怠慢,来到了太尉府。
见衙内进来,道:“爹最近老做噩梦,你去街上买些荷花莲子吧,早点回来,不要贪玩!“
小翠默默地站在高太尉后面,低着头,红着脸,脸上还挂着泪痕。
高衙内临走前也不忘朝小翠做了个鬼脸,带上马熊、马豹两个侍卫出去逛街了。
高太尉见小翠神态有异便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翠支吾着道:“没……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小翠想回房间休息。”
高太尉摆了摆手道:“去吧,最好不要有事。”
小翠轻移莲步,正欲走出房门之时,忽然一个转身,跪在了太尉跟前,泪如雨下。
“小翠一身只服侍高老爷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