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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彦若雨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吧看似漫无目的在走,但事实上彦若雨越走越偏了,就是越来越往偏僻的地方走。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彦若雨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终于被盯上了啊。”彦若雨笑道,随后继续走,又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以后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从彦若雨的身后超了上来,车的副驾驶那块和彦若雨持平。
车窗摇了下来。
“小姑娘,这么晚了还自己一个人走呐,要不要说说去哪?指不定我可以载你一程啊。”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男子道。
彦若雨看着那个男子道,“旧城区,能带吗?”
听到这段话男子笑了笑,“来吧,上车吧,正好我去旧城区。”
“好的。”彦若雨答应道,打开了副驾驶座位的门坐进了副驾驶坐。
车就这么缓缓向旧城区开去。
事实上旧城区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拆迁了,里面的人早早就搬光了,现在还去旧城区的不是脑子有病就是鬼。
而这个男子也是一时上了头,想法没过脑子就想着干坏事了。
车停在了旧城区口。
“姑娘,里面这么黑要不我先陪你进去吧,帮你照个亮,可以吧。”男子道。
彦若雨笑了笑,“那真是谢谢了。”
就这样两人一起进了就了旧城区,彦若雨就在前面走着,男子在后边打着手机的手电。
走到了一个矮小的房屋前,彦若雨停了下来,男子看彦若雨停了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到了么?”
“嗯。”彦若雨应道,“是啊,到了。”说完彦若雨转头拿出自己改装的手枪,这个应该不能叫手枪了,应该叫麻醉枪,无声无息就可以发射出一根麻醉针,其中的剂量可以在三秒内让一头水牛昏睡过去。
当然,人类不可能撑水牛那么久,男子很快就在一脸错愕的表情下倒了下去。
“哼哼。”
彦若雨开心的拿出来手术刀,“好久没有做艺术品了,希望不要失误吧。”
说着她带上了手套。
鲜血,死亡,犯罪,这三个词永远都是最好的伙伴,不是吗。
都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艺术的代名词。
但总有人会去最求这些不被接受的艺术,她们为了追求完美不顾一切,是啊,她们是疯子,更是自己的戏子,在自己的舞台上,演着给自己看的绝世演出。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为了搏自己那心中的最求之心。
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