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徽满目疑惑,“爸,您这话什么意思?是荀家有问题?”
“是也不是。”曹老爷子轻叹,起身负手来回行走,慢慢悠悠言,“你们说话的时候可能没注意,荀家那荀欢不是良配,不能把我的孙儿搭进去,哪一个都不行。”
他的孙子一个个不说多有出息,但绝对是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
“欢欢?”苏蕴徽更疑惑了,不确定道:“她没做什么吧?”
“是没做什么,可她还太嫩了。”曹老爷子说完就走了,一个年轻姑娘家知道来拜访有相亲的意思,不乐意不奇怪;不耐烦也没什么,怕就怕这姑娘日后不安分。
老爷子走了,苏蕴徽转头看向丈夫,“爸那话是说欢欢那孩子文静乖巧是装的?”
“你跟荀家当家主母聊的开心,没注意到,荀欢那姑娘确实不什么良配;咱们征儿回来时,她脸上没什么眼里都是嫌弃和不耐。”曹父曹丰收不由摇头,对荀家的姑娘有些失望,“她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看不上咱们儿子。”
这姑娘眼皮子有点浅,估摸着是打听到曹征在曹家是个异类;不走体系,偏去经商。荀家在国家是真家大业大,就算外国人歧视华侨,也不能磨灭荀家在金钱方面堆积起来的地位。
荀欢从小生活在荀家,自也知道荀家多富裕;陡然回国,心理落差,又看到了曹征狼狈的一面,便不愿意相亲这事儿了。曹征只是经商,日后就算结婚也帮不了荀家多少忙;荀欢的眼光高,也眼皮子浅。
曹家没分家,是一个大家庭,子嗣兴旺;关键是曹家在利益方面一向分配的很明确,因此没什么龌龊,各自奋斗各自的,关系自然就好。哪一天,曹征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些人可都是助力呀。
苏蕴徽轻轻叹息,“连你也这么说,就不可能有错了;荀欢这姑娘,初看时我觉得不错,举止得体,落落大方,家世不差。不想,我没想到这方面来,险些酿成大错。”
真要成了,不是害了儿儿子嘛!
“不会酿成大错的,有我在呢。”曹丰收安抚妻子,“荀家要找房子就帮他们找找,我这边也可以联络人帮忙。”
“不了,这点小事我还能办不成?不就是两到四进的四合院嘛!上京四合院不少,仔细找找也容易。”
“行,你看着办,不行就跟我说。”曹丰收想的比较多,最好是早点办好答应荀家的事儿;之后少联系,他把妻子带回部队,联系自然而然就少了。
不过,日后荀家要回国发展,苏蕴徽是他们目前能最容易攻略的对象;必定不会轻易放弃,这事儿就比较麻烦了。
苏蕴徽点头,复而又难受起来,到底失去一个交心的朋友;那滋味儿,五味杂陈,难受的想落泪。
人和人之间相交,一是靠利益堆积,二是靠纯粹的友谊;她和荀欢的妈妈当初是纯粹的友谊,若非如此,谁会帮一个十几年不联系的人?
“儿子肯定猜到了我们的打算,等征儿醒了,我和他聊聊。”
瞧这事儿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