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此时大人已经将县城封上,不许进出。”
沈煦忙道:“奏折在哪儿?”
官差将盒子地上,里面装着完好的奏折,他打开先看过,奏折信息更为详细。
当看到是南陵人讲死物带去的时候,心里就明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瘟疫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贼心不死!”他啪的一拍桌子,这手段真是过于下三滥。
“那现在情况如何?县里大夫可能应付?”
官差回道:“还未可知,属下离开的时候,只有苏大夫一人每天奔波来回,做药看病,可属下觉得毕竟不如京城的大夫医术高明,恐怕……”
听到居然是她一女子挺身而出,沈煦心下有些感触:“到也未必。”
官差忙道:“大人,还请赶快呈给圣上,早做决断啊!”
沈煦起身,连官府也来不及换:“来人,安排吃住招待。”
他连马车都没准备,直接骑马往宫内而行。
沈煦虽年轻,官位并不特别高,但他是当今圣上的表侄,可是皇亲国戚,他有急报,自然随时能进宫。
皇帝今年已五十有九,身材消瘦,但五官端正,眉宇间自带帝王之气。
“子煦怎么又去而复返了?何事如此着急?”
沈煦跪下将奏折呈上:“皇上,这是青木县县令加急送来的奏折,因事情紧急,没有层层递送,送到了臣手上,皇上请过目。”
“青木县?”皇帝接过奏折,“可是你之前与明德所去的地方?”
“正是。”
本还一片泰然的皇上,在打开奏折后,脸色骤变:“瘟疫?!”
横定本就爆发过瘟疫,厉害可怕处人人皆知,自然是谈之色变。
沈煦道:“此为南陵毒计,防不胜防,还请圣上早做决断。”
“派兵往青木县,控制瘟疫,绝不可扩大范围!”皇上脸色肃穆,“这奏折中的苏大夫为何人?”
沈煦顿了下,如实道:“苏大夫乃是青木县一女医。”
“女的?”皇帝拧起眉,“如此大事就托付给一女流?青木县难道没别的大夫了?”
沈煦忙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此人虽为女子,医术却并非一般,在青木县是很出名的,连明德当初在青木县遇害,都是被她所救。”
“哦?”皇帝眉心还是没有舒展,“就算如此,瘟疫这种恶病也不是儿戏,立刻调派三名御医即刻启程前往青木县,务必要制出可医之药。”
沈煦犹豫了下:“皇上,南陵如此动作,恐怕是还有后手打算。”
皇上点点头:“看来他们真是贼心不死,又想犯我边塞。”
“皇上,上次已派兵增援过,他们想打也不是易事,只是……”
“只是什么?”皇上忙问。
“只是瘟疫的事一出,肯定人心惶惶,皇上想想,这种东西,他们既然都用在青木县,那对边塞?”
皇上震惊的看着他:“你是说!他们可能也会用瘟疫来瓦解我边塞驻军?!”
“很有可能。”
皇帝蹭的起身,来回踱步两圈:“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所以皇上才需早做打算,派将先到边塞告知一声,提早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