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程依念看着他，“你做服装生意的，好不容易有个好的设计，你居然说不卖了？”

司擎墨笑的高深莫测，“其实看事情，也该辩证着来看的，不能量产，我们虽有亏损，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程依念看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勾唇道：“物以稀为贵，它若成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那些有钱人，怕是要竞相购买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开一个拍卖会，将这条裙子拿出来拍卖，定价可以定在百万上千万都是可以的，毕竟它独一无二啊，到时候如果有人能出更高的价，那就更好了，这不比量产赚的更多么？”

程依念惊讶看着司擎墨，“如果没有人来拍呢？”

司擎墨笃定道：“不可能的，这条裙子这样好看，又用了昂贵的红云纱制作，再加上你那失传已久的绣技，而且还是Ada的设计，这些东西，已经让它不再普通，它可以作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最最重要的是，其他人，或是其他平台，都不可能出现盗版，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太太，还有小姐们最不喜欢的就是跟人撞衫了，她们自然是想拥有一件独一无二的衣服。”

听着司擎墨这样一分析，程依念觉得似乎是这么个理，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司擎墨。

司擎墨见那样热烈的看着他，挑眉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是不是觉得自己都要爱上我了？”

程依念只回了他俩字，“奸商。”

司擎墨：“彼此彼此。”

“我可不是奸商，我做的可是产品。”程依念仰着小下巴说道。